被哭散吞吃的魂魄后,有可能,有一只鬼,带走了他身上某种关键的东西,就是那东西,能找到真正的瘟癀鬼,或者是和瘟癀鬼有联系的媒介。”
张轨这一番话,让我对他的警觉,提高了数倍。
他就这么肯定,瘟癀鬼存在!?
当然,我不能反驳,那样就太明显了。
“或许吧,不过,现在得尽快出去,我觉得这地方也不太安全,毕竟安全范围有个报应鬼。”
我语罢,张轨这才点头,顺着村路往外走去。
我不经意地走在右侧的路上,并且稍稍放慢一些脚步。
时而,我还吃痛地看一看右臂。
张轨的纸人脑袋,会不经意地瞟我一眼,并且低声安慰我,让我再坚持坚持,瞿韦在外边儿接应,等我们出去了,就立即安排我去治疗。
我勉强笑了笑,低声说谢谢。
张轨摆摆手,又道:“你我兄弟,还说什么两家话?”
我不再多言了,只是低头跟着张轨走。
张轨似是习惯了这个步伐节奏,没有放慢,倒也没有加快,似是带路一般。
几分钟后,张轨先经过了一条小岔路。
我眼皮狂跳,故意轻咦了一声,说:“这里怎么有条岔路?”
“罗兄!”张轨回头,纸脸神态极其谨慎警惕:“莫乱走,这里哪儿有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