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说。
众人的目光多在我身上。
有人给我倒酒,我婉言拒绝。
椛穹起身,咳嗽了一声说:“显神,上一次喝,这一次却不喝了,这怎么行?伯父给你倒酒,怎么也得赏脸的。”
他就要朝着我走来。
椛萤则起身,拦住了椛穹,略显责怪地说:“爸,显神本来就少喝酒,酒后误事,况且我们回来,是要长住,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段时间,显神需要全神贯注研符,我先前过去,他都没怎么睡。”
“符?”椛穹眼眸顿时一缩,小声试探地问:“下九流的符?”
“不是。”椛萤轻声回答。
顿时,全场寂静无声。
椛常在的筷子哐当敲击了一下碗边,道:“椛穹,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落教,尽知道贪杯!莫要打扰了显神!”
吃饭的过程,比上一次要安静了太多太多。
期间,椛萤提了钟山白胶的事情,还说了要一些笔墨纸砚。
椛常在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不过,却说要明天才能送到我房间里。
我隐约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
桌上的椛家族人,全都不自然地瞟向椛常在,当然,这动作幅度很小,很轻微,他们只是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