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好好休息一天。
进了休息的地方,我坐在床榻上,却总觉得心神不宁。
明明是在长丰道观什么问题都没有,何忧天那里也不需要我和茅有三反目成仇,可我就觉得不舒服。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西下时,吃过了韩鲊子准备的洗尘宴,再回房间。
天不知不觉就黑了。
老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肩头,眼珠子提溜乱转。
并且,其口中不停的发出轻微斯哈声,像是在惧怕。
“你也觉得有问题?老龚?”我低声问。
老龚额间冒出豆大汗珠,喃喃道:“我的亲爷,要命咧,怎么到这地方来了?”
赶路期间,老龚并没有露头,回长丰道观,就没和他商量过。
“这地方哪儿不对劲?”我蹙眉,让老龚不要卖关子,赶紧说。
老龚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爷,你不觉得,这儿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吗?见鬼了……你们都没发现?”
熟悉的味道?
我愈发觉得不对劲了。
老龚正要开口,忽地,他往包里一缩,消失那一瞬,我耳边听到一句话:“保持正常,不要慌乱,去见何忧天,不能过夜,立即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