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高了,灰气是阴气,短暂覆盖着罗盘,并没有对他造成损伤。
“冰山小娘子,老龚上身,好处多哇,范老弟儿求之不得嘞,你多听听,多看看,指不定,还能学到点儿东西,也算是造化!”
老龚说着,目视着罗盘,迈步出了房门。
我回头瞥了一眼那木箱,便伸手带上门,跟着老龚朝着左侧走去。
这方向,环境更为幽暗,潮湿。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丝焉驻足停下。
“她”直瞅着眼前一道房门,舔了舔嘴角。
这门,闭着的。
按道理来说,关门就是有人住。
回过头,“丝焉”和我对视,抬起手来,划了划脖子。
老龚这意思,就简单明了。
再接着,都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笃笃笃敲了敲门。
吱呀声入耳,门开了。
杵在门前的,是个瘦瘦高高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道袍,病恹恹的模样。
“呃……怎么是个小娘子?”丝焉的话音,夹杂着老龚干哑声。
那女人眼神带着一丝嫌恶,警惕,说:“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嘿嘿。”
笑声中,老龚脸,忽地从丝焉头上冒了出来。
他嘴巴变得惊人的大,竟忽地往前一探,狠狠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