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雪恨了。”
老龚阴阳怪调的说着。
“你还挺聪明的,报仇雪恨是什么意思?”梁钰显得不解。
“嘿嘿,那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回头,小钰娘子你给我温一壶酒,我好好同你说道说道。”老龚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想得美,除非你把头给我当球踢。”梁钰侧仰起头,说:“我才不好奇呢。”
“那我告诉你,爷和冰山小娘子,没脑袋小娘子,还有寡妇小娘子不可告人的秘密。”老龚显得神神秘秘起来。
“啊?!”梁钰呆愣了一瞬,她似要变得恼恨起来。
“椛萤小娘子都知道的哩,就问你好不好奇?当球踢肯定是不必了,真要觉得老龚驳了你的面子,给你当凳子坐一坐好了。”
“你滚……”梁钰攥着拳头,跺了跺脚。
本身这村路阴沉沉的,老龚这样插科打诨,反倒是没那么阴间了。
我并没有制止他们。
本身我只是想来找人的,不想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无论是番禺也好,还是罗家那群人也罢,都应该露露面?
只是没想到,一眨眼走到了村路中央了,还没有半个鬼影子出来。
过多的寂静,让梁钰和老龚的对怼,都变得空寂起来。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入目所视,瞧见了一棵树。
远看,这像是一棵古怪的榕树,垂满了过于粗长的“气根”!
可走近了后,才发现,压根不是榕树……而是老槐树,密密层层的枝叶,让月光都投不下来。
看似气根,实际上是一条条干枯的蛇皮,正在随风微晃,端的是瘆人异常。
不单单如此。
还有一个人,悬挂在靠树干最近的树冠心处。
“哎哟,瞧瞧,熟人哩!”老龚尖声嚎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