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刺痛传递出来的麻痒和无力感,逐渐变得薄弱起来。
“大师兄……”我口中低喃,捂着胸口。
还是何忧天用那么多药材,对我身体温养,滋补,才让我几乎百毒不侵。
对罗家,我本来就没多大感觉,现在更冰冷了一些。
血脉上,罗家的人应该都是我亲戚才对,那白发老人还是我爷爷,可事实上呢?他心狠无比,我父亲清醒的机会就在眼前,他都没有让我去做。
因为利益驱使,直接杀人夺宝,更是心狠手辣!
还好,我没有直接以自己的名字回到罗家。
手,微微落在面颊上。
还好,老龚提醒过我,在脸上动了一些手脚。
片刻后,我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前,用力推搡了一下门,死沉死沉的门扇,根本打不开。
外边儿必然上了锁,而且这门看似是木头的,材质应该是铁,只是上了木漆。
他们倒是小心谨慎,知道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以及临死反扑可能造成的伤亡。
我并没有尝试开门,弄出更大的动静。
外边儿情况不明,大概率有人看守,他们在等我毒发。
抬头看了一眼上方,心头更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