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杨仪依旧淡然冰冷的:“我一眼便能看出,你肝气郁结肾阳极亏,绝不能如正常男子一般行房。二十七岁,只怕闫主簿并没有过一次真正的阳起。”
王参军听着这些新词,觉着自己该悄无声息从此处消失。
陈十九郎却眯了眯眼睛:“闫主簿说去找了妓/女,巧了,我对这些很熟悉,你去了哪家青楼找的哪个姑娘,说出名号我立刻把人叫来。”
闫主簿的手开始发抖。
陈献扫了扫他的胯/下:“只怕你说不出来,只怕,真如从之先生所判断的,你根本就是无能,不举!哎呀可怜,快三十的人了竟然没尝过那种畅快淋漓的滋味,怪不得只能伏下身子去伺候男人,比如沈仵作?”
杨仪忍不住看向陈献,心情复杂。
没想到顶着一张颇为可爱的娃娃脸的陈十九郎,竟会说出这些令她都为之脸红的话。
这毕竟不是医学跟仵作的范畴,这是下三路的邪门路数。
尤其最后一句,更叫她五味杂陈。
不过这些话,陈十九郎自然不是随意说来过嘴瘾的。
身为男子,陈献很明白如何才会刺到闫主簿的痛楚,令他无法忍。
“闭嘴!”闫主簿果真大怒,浑身剧烈发抖:“我……我没有!是他先要挟我!”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