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藏着个妓/女,真是难说!”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好好的大家公子,喜欢这一口?我要是他……什么名门闺秀还不可着挑?”
他们三个竟肆无忌惮地调笑起来。
霜尺早怀疑他们的身份,听了这些话,知道是顾家的人无疑。
她拧眉:“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倒是想干,”一人下/流地笑道:“只可惜,我们爷的话,要带活的回去……不过你别高兴太早,落在我们爷手里,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呢。”
霜尺见势不妙,抄起桌上的剪子。
三人大笑:“哟,还要跟我们动手不成?”
此时外头也有些许动静,自然是伺候的丫鬟婆子发现不对,却给人拦住。
霜尺微怔的功夫,为首那人眼疾手快,闪身上前,攥住霜尺的手。
霜尺猝不及防,竟被他擒着,拽到跟前。
那人低头凑过来,嗅到她身上一点淡淡香气:“想死?没那么容易……嗯,让我看看你到底哪儿难得,竟把大公子迷得身家性命都不要了,竟只要你……”
身后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也正等看好戏。
那人摁着霜尺,就要动手动脚地轻薄。
不料霜尺眼神变幻,竟嫣然一笑:“我当然有本事迷住顾瑞河,他可从没对我用过强……不过对我来说,伺候谁不是伺候?你若有意……来就是了。”
说话间门手一松,剪子落在炕沿上。
霜尺抬起左手把自己的衣衫往下一撩,露出半边香肩。
这三个都惊呆了,虽然平时秦楼楚馆也去过不少,见过许多场面,但如这般放浪的娘们还实属罕见。
且霜尺又被顾瑞河养的极好,身上的装扮甚是素净,乍一看就如个良家女子般,谁知偏做这浪样儿,竟是别有一番滋味,比妓院最会勾人的花娘还要动人。
那为首的人情难自已,干咽了几口唾沫,呼吸都重了几分。
“大公子栽在你手里倒也不冤,”色迷心窍,身不由己地:“那就让爷先试试你的本事……”
“让奴家也见识见识爷的本事、”霜尺娇笑了声,张手将他搂住:“多大……”
她说着,手居然往下探了过去。
那人闷哼了声,虽还没有做什么,却已经**失魂,情难自已。
霜尺略动几下,他越发难耐:“真、真真是个宝贝……竟叫人……”
话音未落,霜尺眼神微变,手上突然用力一扭!
那人眼珠往外一鼓,兀自不能相信经历了什么。
竟像是从九重天落到了抽筋扒皮的地狱,从极乐**,到惨绝人寰。
而那一声惨叫,隔了会儿,才总算从嗓子眼里钻了出来!
那惨呼的声音把人的魂儿都叫出来。
背后那两个本来也看的目不转睛,正悄悄地说:“怪不得大公子把她藏在这里,换了我,我也得多受用受用。”
另一个啧道:“可惜了这样的尤物,只赶在她被折磨的不似人形之前,先……”
两人不约而同咂嘴,只盼那人快点完事,好轮到自己。
哪里想到,霜尺伺候是假,不过是故意引他们上钩……竟然这么狠!
听见那人大叫,两个后知后觉,慌忙上前,却见底下已经渗出血来,而那人竟已经生生地疼晕了过去。
两人胆战心惊,怒恨交加,破口大骂:“好个贱人!死到临头还敢下毒手!”一巴掌扇过去,霜尺往旁边跌过去。
另一人却一把将霜尺拖了过来,啪啪地又打了几记耳光:“横竖老爷只说要活的,没说要囫囵的……这贱/婊/子真是欠……”
霜尺被打的头晕目眩,却瞅准时机扑了过去。
一口咬在那人耳朵上,竟生生地咬下了一块儿!
那侍卫哪里见过这么凶顽的女人,惨叫之中把霜尺推开,自己倒退,捂着耳朵,像是个受惊的小姑娘般叫嚷不休。
另一人心惊之余,喝道:“你这臭娘们……你以为……”
霜尺从嘴里吐出那块肉,冲着他嘿然而笑。
她嘴角带血的样子简直像个披着画皮的恶鬼,那侍卫不由噤声。
不料霜尺早不知不觉地从旁边把剪刀捡了起来,侍卫一看,立即防范。
霜尺冷笑几声,竟把剪刀向着自己脖颈上狠狠扎去!
那侍卫毕竟警惕中,还记得要拿活的回去交差,自然不能让她死!
当下飞快抬手一挡。
却还是没来得及,剪刀刺破那雪白的脖颈,鲜血立刻涌出。
就在这瞬间门,只听门外几声呼喝,有人惊呼:“大公子……”
同时是顾瑞河的声音:“霜娘,霜……”
顾瑞河冲了进来。
当看见霜尺颈间门带血伏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