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想而遵循本能,无师自通而无以伦比。
他用手,用唇,甚至用舌。
用尽所有的五感去感觉杨仪的美好。
饶是如此,却仿佛还不够用。
薛放喜欢极了,心花绽放,无以言语,于春风暖阳中战栗摇曳。
突然间,他想到了春日里花园中那采蜜的蜜蜂,以前他嫌弃它们乱哄哄的不知欢腾些什么,围着一朵花不停地忙碌,舍不得离开,蹭蹭亲亲,嗅嗅探探,恨不得一头栽进去似的。
但如今他仿佛也变成了一只蜜蜂,极愿意钻在这花的甜蜜里,被这无尽的馨香跟甘甜所治愈安抚。
耳畔听见杨仪似有若无、隐忍的:“十七,十七……”
“姐姐叫我做什么?”他哑声,眼尾泛红。
爱煞了她此刻呼唤自己的声调,想她一直不停地叫下去。
“够了,已经……”杨仪想喝止他,试图起身,或者后退,颤巍巍道:“适可而止。”
莹白的赤足无力地在缎子的床褥上寸寸滑过,发出簌簌的细微响动,令人骨酥筋软。
薛放不晓得什么是“适可而止”。
他只是迷醉地握住纤细玲珑的脚踝,无视那点可以忽略的挣扎,迫不及待地送到唇边。
杨仪跟惊呼一样长喘了声,单薄的脊背微微弓起,重又跌回被褥中。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