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摩拉克斯和归终知道程言糟蹋自己给别人当实验品，那程言的屁股一定会连续开花。

可现在天高皇帝远，璃月的亲人不知道程言在须弥做了什么，只是一直期盼着熟悉的信件寄来。

程言手腕上只留下浅浅一道红，指腹蹭过便擦干净，皮肤恢复光洁，仿佛从未出现过伤口一样。

程言看着赞迪克等待着他的回应。

赤色眸子却并未像程言意料中那般流露出任何欣喜或者宽慰的表情。

程言想去握赞迪克的手，“赞赞？嗯……？！”

伸出的手都还没碰到赞迪克，程言手腕突然被用力攥住，赞迪克站起身，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绳子开始绑程言的手。

程言没有反抗，反应过来时手腕上已经被捆了好几圈，“赞赞？”

“闭嘴。”

赞迪克不说话，只用力按着人不让他动作。

程言脑袋朝下被按在床上，被迫塌着腰撅着屁股，以一个难度系数极高的姿势趴在床上。

“嗯……赞赞我不舒服。”

脸前是柔软的床褥，程言埋在里面有些呼吸困难。

赞迪克却还是没有出声，程言心跳开始加快，他其实没有摸清赞迪克的性子，他知道赞迪克现在对自己的容忍度高了一些，可这份容忍有多少，程言从没有试探过。

“赞赞，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

“啪！”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却突然被屁股上挨的重重一记打给打懵了。

火辣辣的感觉传来，程言双颊逐渐变红，头一次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情景。

呆愣的片刻，连续不断的巴掌如同雨点一样落下，程言再也顾及不了别的，扭着身体想逃离那一刻不停的巴掌。

“赞赞！别打了，我好疼！不要打了！”

身体还没能往前窜出半米，便被拖着脚踝再次拽回去，巴掌无孔不入地落在已经痛得要失去知觉的地方。

程言眼角挂着泪，咬着枕头抵抗疼痛。

“赞赞你打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如丧考妣的哀怨之语从程言口中吐出来，赞迪克呼出一口浊气，落下去的巴掌停住，转拍为掐，牢牢揪住程言屁股上的软肉。

“嘶……疼啊！”

可求饶的话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效，感受着身后变本加厉的力道，程言总算支持不住，告饶地伸手握住赞迪克手腕。

“赞赞……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再打下去，你就见不到我了。”

总算听到一句自己想听的话，赞迪克动作间却仍旧是夹杂着怒气。

“长本事了？谁告诉你我需要实验品的？你又自己脑补什么，幻想你是误入歧途的可怜人被我这个恶魔上下其手吗？”

“……赞赞你现在就在对我上下其手。”

程言不合时宜地开口，成功再次将赞迪克的怒气值点起来。

“啪！”

“是啊，你不就喜欢我碰你吗，怎么，现在满足你你还不乐意？”

程言咬着被子，万般委屈无人可说，他错了，不该一下子就跟赞赞说得这么明白，现在不但没能让赞赞感动，反而献祭了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