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女皇看着两人你唱我随的样子，眼睛笑弯起来。

“你们关系真是不错。”

程言转头看多托雷，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明明和他已经无比熟悉，脸颊却突然染上几分热意。

“是，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至冬女皇脸上的笑意更温柔了。

“那你愿不愿意，和多托雷站在一起呢？”

……

从华丽的殿内出来时，程言还念叨着女皇陛下的温柔和美丽。

多托雷侧头看着程言激动不已的模样，赤色的眸难得温和起来。

“程言。”

程言被喊了名字，抱着多托雷的胳膊仰头看他。

“怎么了赞赞？”

多托雷唇角牵起一抹弧度。

“你是被陛下盖章认定的执行官了，以后，便要奉行女皇陛下的命令，为至冬办事。”

程言抬手摸上多托雷的脸，面色认真。

“赞赞，我不讨厌至冬，也不讨厌这里的人，我会跟你一起，履行执行官的职责，但是先说好，我胆子小，杀人放火的事我做不了。”

“而且，”程言不放心地又添一句，“赞赞你知道的，我是璃月人，所以，对璃月有危害的事我更不能做，赞赞也不要做。”

程言拽紧了多托雷的手臂，“如果赞赞做了，我还没拦住的话，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那片地方是程言在提瓦特唯一能随时回去的港湾，那里的人事物，那里的一切，程言都会用性命去保护。

“你眼里，执行官是什么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职业吗？”

程言眼睛转一圈，随即落在多托雷脸上，比平时睁圆了些，眼底透着无比的真挚。

“难道不是吗？”

这里的愚人众士兵都给他一股黑社会的气息，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赞赞身上也透着反派的气息，这身份系统已经盖章确认过了。

不过就算系统不说，程言也想明显能感觉出来，就拿帝君大人和赞赞比较，帝君大人实力强悍，言行举止一看就是个英明的君主。

而赞赞……

程言瞟了眼多托雷赤色的瞳孔，和那不做表情就一副似笑非笑像是琢磨着什么坏事的脸。

“咳，赞赞，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反派又怎么了，他喜欢的是这个人。

多托雷伸指敲程言脑袋，眼睛眯起来。

“你在琢磨什么？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些只会用杀人放火这些低劣手段的人吗？”

程言抬手抱住他，“当然不是！赞赞是大好人，怎么可能会杀人放火呢？咱们快回去吧，你不是答应要脱衣服给我看嘛？”

多托雷被推着往前走，一时竟没有察觉出程言的话有什么不对。

到了房间被程言上手脱衣服才开口拦他。

“做什么？现在才中午。”

程言被推开手，立刻不高兴地扁起嘴。

“我想看赞赞里面穿什么都不可以吗。”

多托雷无奈，抬手解领口的衣服。

“没什么特别的，一件衣服而已。”

程言喉结滚动，一眨不眨看着多托雷解衣的动作，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脱衣着脱着就到了床上。

多托雷半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目不转睛的程言。

程言上手勾起多托雷胸前的用金属扣连接的皮质带子。

“赞赞，你穿成这样是不是为了勾引我。”

多托雷沉默。

抬手一往上就掐住程言的腰，用力几分，语气也咬牙切齿起来。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程言忽略腰上微不足道的痛意，突然叹了口气，随即埋头在多托雷胸口。

感受着胸肌的上下起伏，程言没忍住，手也伸了进去。

“赞赞，你不知道你这一身对我杀伤力有多大。”

“……摸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