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吉疯狂上眼药:“殿下还是当心点好,最好能够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忽图兰父子俩在这上都肆意妄为,都不知道自己谁是谁了。” 苏婉挪了挪目光,看见宇文恒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眼睛便稍微眯了眯。 “梁邱,你对忽图兰还是意见太重,忽图兰其实没什么坏心思,他带兵来上都也只是为了镇压那些心思各异的臣子们。” “二殿下,你怎么就不信呢!”梁邱吉急了,解释道:“若他真的只是为了镇压叛乱,那现在已经平的差不多了,他为什么还不带着自己的将士们回去?” “我看他就是心存异心,否则又怎么会给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求娶公主,公主乃金枝玉叶,万万不可嫁给忽延琪那种登徒子。” “否则公主这辈子都算毁了!” 梁邱吉咬着牙道:“二殿下,公主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真不能看她受到半点委屈,我还听说公主身边的侍女海兰就被那忽延琪给玷污了?” 宇文恒拧着眉头。 家丑不可外扬,不管他手中权利究竟有多小,可就是不容挑衅。 海兰是宇文珠的侍女,代表的是皇族,可如今她被忽延琪玷污,不就是在对外说他们宇文算个屁,忽图兰父子俩想做什么就 可以做什么。 不管是公主还是殿下,都得听他们号令? 原本宇文恒打算压下这件事,可哪知道消息走漏的这么快,而梁邱吉还要当着萧叶面前说。 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宇文恒捏了捏拳头,压住心中的脾气道:“梁邱,这件事是谁和你说的?” “还能有谁,这件事大街小巷都传开了,稍微打听就一清二楚,二殿下,你也别想着瞒我,我们都是老臣,对你更是忠心耿耿!” 宇文恒面无表情的道:“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你没必要再咬着不放,忽图兰已经与我解释清楚,是海兰自己不守规矩,那只是教训。” “可是我听说海兰是为了公主出头,是那忽延琪想对公主不尊,海兰才……” 宇文恒冷声道:“怎么,梁邱将军,你是连我的话都不信了?” 梁邱吉瞬间不说话了。 话里话外都带着威胁,再说可就会得罪宇文恒,他干笑的扫了两边,等看见竖着耳朵偷听的苏婉和萧叶才明白宇文恒为什么这个态度。 梁邱吉一拍脑袋,干笑道:“怎么会,二殿下你言重了。” 宇文恒见梁邱吉还算识相,倒也没继续吭声。 他笑着朝萧叶打了声招呼:“十一殿下,我很久之前就想 见你,只是你是大忙人一直没空,今日可算是见到了。” “二殿下你这话说的倒是我不识抬举了。”萧叶推杯换盏,笑眯眯的道:“许是我那些属下玩忽职守,我都没有听说过二殿下来找过我。” 自然是没找过的。 两人都心知肚明,宇文恒想要萧叶自己主动上门,而萧叶是懒得麻烦,他根本就不想掺和,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宇文恒笑着道:“那肯定是我手下的人没有说清楚,倒是让十一殿下见笑了。” “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宇文恒嘴角瞅了瞅,似乎是没想到萧叶这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不知你父皇身体可还好?” “我父皇身体还硬朗,谢二殿下关心。”萧叶不冷不热,又抬手举杯道:“二殿下,我敬你一杯,这么多年,总算是要得偿所愿了。” 宇文恒苦涩的道:“二殿下,这件事哪里会那么容易,不过你们燕国若是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我肯定能拿到想要的。” 萧叶将球又踢了回去:“这倒不是我能做主的,父皇还没有传信给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判,更何况这是你们胡厥的事,我来这只是参加幕达会。” “如今幕达会也快结束了,我们也该收拾东西回燕国,尽量 给你们胡厥少添麻烦。” 没有明面上说支持谁,宇文恒听得明白。 他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缓缓道:“十一殿下何必这么着急,你还可以继续在这里待会,毕竟我们胡厥的风光和你们燕国不一样。” “一路走来该看的都看了。”萧叶抬了抬眉梢,似笑非笑的道:“二殿下,有些事不能着急,否则会与它失之交臂。” 警告他? 宇文恒眯着眼道:“确实,古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梁邱吉在旁边听着只觉得云里雾里。 很多东西都听不明白,他自知脑子有限,便问道:“什么热豆腐,二殿下,你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