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在得知县令背后做的事后,嬴政的脾气再也忍不住,顿时大发雷霆,将面前的椅子一脚踢翻。 县令和狗腿子心中咯噔一声,都被吓坏了。 县令不用说,小命基本是保不住了。 狗腿子虽然递了投名状,将县令私下里干的那些事都给抖搂出来了。 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活。 两人浑身抖如筛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太上皇息怒、太上皇饶命” 县令阮志明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剩下跪地求饶。 “饶命身为父母县官,纵容自己儿子祸害百姓不说,竟然官匪勾结” 嬴政气的不轻,此时已经不想再细数他的各宗罪状。 莲儿轻抚他的胸口,劝他别太生气 “下官没有,是他诬陷下官” 刚刚明明已经说漏了嘴,反应过来后,阮志明还是想狡辩。 “到底是不是诬陷,等查过以后就知道了” 嬴飞羽淡然一笑,朝门外的侍卫挥了挥手,“将他们连同衙门所有人,全都关起来他们的家眷,一律不许出府,待查明后再行定夺” 晌午的时候,他给咸阳发了电报,让他们派官员来查。 按说派出来的应该是南海郡的郡守或是郡丞之类的官员。 可刚刚听狗腿子的意思,这县令似乎还与郡丞有关系,那可就有意思了 “是” 侍卫领命,压着众人,朝县衙方向走去。 来到南海郡后,侍卫们就住在全聚德周边的客栈内,默默地留意着全聚德这边的动静。 只要发现异常,会立马现身 所以,当阮志明带人将酒楼包围后,他们立马从客栈出来,在他们没有动作之前,伪装成看客。 一旦有所动作,他们也毫不留情,必定要保证嬴飞羽等人的安全 “太上皇、陛下,下官是冤枉的” “太上皇饶命、陛下饶命啊” 被侍卫架着胳膊带走,阮志明和侍卫等人还不断高声求饶。 “我们还真没看错,这县令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 “可不第一眼看到这县令的时候,就觉得他长的尖嘴猴腮,眼里闪着一副精光,来回的打量,绝非善类果不其然,一肚子坏水” “其实这老家伙才是南海城最大的匪类” “是啊拿咱们大秦的官服当作保护伞,专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人被带走后,彭越、樊哙等人纷纷吐槽。 “怎么你们已经见过了” 嬴飞羽出言询问。 “没错我们的船才刚靠岸,这老家伙就收到消息,带了手底下的官员邀请我们入城,被我们拒绝了之后还派了人盯梢,我们走了几条街才将他们甩掉” 韩信点了点头,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时我们就看他不顺眼这才过了半天,本性就已经暴露” 樊哙朝着门外县令被带走的方向啐了一口,十分不屑。 “还是你小子说的对,不亲自来访,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事” 折腾了半晌,酒楼的大门才重新被关上,嬴政感慨的说道。 初到南海城的时候,他是想要去住县衙的,可嬴飞羽不同意,说不想暴露身份。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其用意 如果他们的火车直接开到了南海城,并通知县令来接,他必定提前通知手底下的人,只展示城内欣欣向荣的一面。 至于这些真实情况,他永远都别想看到 “朕之前出巡,全都是白费工夫罢了” 嬴政坐到椅子上,神情顿感落寞,无奈自嘲。 之前的几次东巡,全都是大张旗鼓。 想要看一统天下后百姓的生活状态和官员的治理情况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徒劳,几乎都是官员们故意营造的 “那倒也不一定起码父皇的几次巡查,能让官员们有所收敛” 嬴飞羽仰着笑脸,宽慰说道。 “收敛又有何用即便如今大秦高速发展,交通和通讯都如此便利,这种败类还是依旧存在,干着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嬴政气的直砸桌子。 现在的情况都这样,当年岂不是更加严重 “这一次被我们遇到,父皇不该生气,而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