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这么写,不然引不起大家的兴趣。”
杜娟:“你没有不开心吧?”
整篇报道写下来他都是付出比较多的那个。
其实那草稿也应该给商小军看看,可那时他运输队刚开业,早出晚归的实在太忙了。
商小军:“有啥不开心的。”
多大点事儿。
夫妻之间哪能去计较那些多与少的。
真有那样的也不能叫夫妻,叫搭伙过日子了。
路上,杜娟将运输队斗殴案的宣判情况大致看了一下。
周桂生被判了十四年,加上下毒案的一年半,一共是十五年半。
杜燕琴在这个案子里倒是没有责任,只是作为受害人与证人出庭了。
也是啊,法不容情,她只是把周桂生出千坑人的事情说出去了而已,之后找人打架,全都是龚斌自己干的。
而龚斌作为主犯之一,却是只被判了六年,不过他残了,报纸上说他少了一个肾,一只耳朵缺了一块,还听不见了。
当时他从楼梯上滚下来满脸的血,就是因为耳朵被削了。
杜娟对龚斌并不了解,就觉得这人真倒霉,被杜燕琴利用了。
商小军却是哼笑,“他,一点都不无辜。”
两人去到店里时,谢四妹跟另一个叫戴家秀的服务员都在了。
戴家秀在市场那边干了有半个月,也算熟手。
从市场那边运来的货已经到了,她俩正在分装刚刚送到的卤味跟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