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而去,他无语地看向了顾甚微,咬牙切齿道,“我在顾亲事眼中,就只有这瘟疫一般的作用了么?”
顾甚微摇了摇头。
韩时宴心头微松,却是又听到眼前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要是有这作用就好了。那我大雍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拳打西夏脚踢北朝?偏生你不一定有啊!”
韩时宴气了个倒仰。
顾甚微瞧着他面色铁青,就快要气死的样子,终于绷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莫要气恼,莫要气恼!这气氛实在是太多沉闷逗你玩儿呢!韩御史是我大雍脊梁,作用那是顶天立地!”
韩时宴先前的气恼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抚平了。
他先是一喜,随即心中又生起自己的闷气来,不用照镜子,他都能瞧见自己那不值钱的样子。
顾甚微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分明就是随口一言,他却是听得满心欢喜!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