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喝够,我也不来了”。林春晓说道。 丁长生的嘴巴张了张,说道:“我还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其实在湖州时,我就很希望自己出去喝点酒,但是没人陪我,一个人又不安全,所以就在家里喝,现在好了,这里气氛也好,一个人在家里没那气氛,我时常到这里来思考一些事情,就像是有的领导喜欢去庙里或者是道馆里思考人生一样”。林春晓说道。 丁长生听了差点噗呲一声笑出来,强制着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但还是咳嗽了几声。 “有这么好笑吗?”林春晓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变化太大了,你还记得以前的你吗?”丁长生倚在单人沙发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