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圈子里熟悉的人都在聊天,顺带说说自家的生意,因为涉及的行业范围广,对于国内所有变动都耳聪目明。 “隔壁省司徒正恐怕是遇上麻烦了。” “嗯,怎么说?”有人不解道:“我前几天去虞城才和他喝过茶,除了盯着我儿子长吁短叹,也没别的问题啊。” 司徒正在他们这里有个绰号——望崽欲穿。 稍微懂事点的都不会带着儿女去刺激他。 “他和别人合伙搞了个会所,规模很大,这两天开业吧,有人在游泳池出事了。” “……都这么有钱了还和别人合伙啊。” “送人情咯。” 楚逢月不仅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也能听到一些消息,反正她是很满意。 其他人各怀心思,直到吃完饭,又继续玩乐。 男人们端着酒杯穿梭聊天认人,太太们聊一下儿女亲事。 “我家豆蔻和你家小诩的婚事也得看好日子定下来了,眨眼就快二十了。” 时家来的不是时诩的父母,而是他伯母。 “这件事我回去和老爷子提一下,确实不小了。”时伯母点头,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问孩子的意见。 两姓联姻都是这样,只看利益,不管你愿不愿意。 结了婚还是照样各玩各的,也没人管你,她们只需要两家在生意上的合作更加密切。 时伯母喝了口花茶漱漱口,忽然问:“陆家小儿子最近怎么和南家的搅和到一起了?” “谁知道呢。”白母知道她相中陆致远,想让女儿嫁过去,忍不住笑着打趣:“你们时家看中的人,别人谁敢抢啊,不过……” 这个欲言又止大家都知道,不好意思明说。 不过什么?不过秦家和陆家是世仇,你时家不仅和秦家联姻,又和陆家联姻,这到底站哪一头啊? 或者说两边的好处都占。 陆家和秦家再怎么斗,为什么平衡始终不会有一方垮台,而时家吸收他们给的资源,只会愈发壮大。 白母哪怕不经手商场的事,也不由说一句——好算盘! 楚逢月也在后花园,她摸出手机拍花,一识图,下面跳出价格—— 29385。 两三万一株花,有钱人确实随心所欲。 又拍了旁边几朵花儿,一阵铃铛声响起,淡淡的竹子轻香味逼近。 “楚小姐。”轻轻柔柔的,乍一听还有些起鸡皮疙瘩。 楚逢月收起手机,抬眸看她,眉眼弯弯道:“赵小姐。” “你也喜欢花吗?”赵竹音轻笑道:“我平时在青竹小筑就喜欢抚琴品茗伺弄花草,没想到楚小姐也是同道中人。” “不是吧。”旁边也没别人,楚逢月扯了下嘴角:“赵小姐擅长摄人心魄以及下蛊,还有……”见女人脸色微变,她没有说完,止住话头。 “我可不敢这么玩。” 沉默片刻,赵竹音忍不住低笑:“看来是我小瞧楚小姐了。” 夜色浓重,隐约能听到那些豪门太太们的调侃打趣声,还有由远及近的脚步。 “妹夫这次有些过份,不陪你出席反倒和那个狐媚子来了,这不是故意打你脸吗?” “嫂子,我们赵家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另外一道声音听不出情绪:“要是因为你的怂恿,我和赵鹤离了婚,许家缺了赵家这个助力,我哥恐怕对你也没什么好脸色。” 那人赶紧道歉几句,不再说话。 赵竹音听到这些也没有心虚或者别的表情,而是看着前面的一株兰草。 落单的南星被以白豆蔻为首的一群豪门大小姐围住了。 刚想拨号给陆致远,但是她们也没有别的什么动作,自己这样反而理亏,显得反应太大。 所以又将抽到一半的手机塞回手提包。 “白小姐。”南星露出温和的笑,一双杏眼澄净透彻,不染纤尘。 配上这条珍珠白的长裙,看起来是挺清纯无害。 如果不是画画的事,白豆蔻还真看不出这人真正的面孔。 “也没别的事。”女孩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就是有一点不太清楚,为什么在肖晃出事前,你和陆致远关系还比较疏远,可是赛车失控后,他对你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 虽然她当时没在现场,可是秦画在啊,而且还有另外几个姐妹。 这件事也是秦画有所存疑暗中调查的事,想通过车上的车载监控查到当晚的情况,可全部黑屏,而且修复不了。 南星眼底掠过一抹暗芒,她故作不懂:“白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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