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最后两人都成了光棍…… 听他一桩桩一件件的数出来,楚逢月笑着回了一句:“你还挺缺德啊。” 安堡讪笑:“这都是我十八岁以前干的事了,自从我成年后再也没做过缺德事,卖的东西也全部都是真品,如假包换的!” 楚逢月对这些不感兴趣,她问:“那个花瓶真的是你从小摊上淘来的?” “……不是,”安堡靠在门板上,后怕地拍着胸口顺气:“那个花瓶是别人给我的。” “算是委托拍卖吧。”因为涉及到**,之前他就没说实话。 现在人家都救了他一命,自然不好藏着掖着。 “我们这行可以承接别人的卖品,不过拍卖结束后,拍卖成功对方要交一成的费用,拍卖失败也需要付一点手续费。” “卖家是外省一位姓赵的小姐,这个花瓶是她直接邮寄过来的。” 他当时拆开快递就觉得这玩意不值钱,就是个品相不错的工艺品。 也就是花纹独特点,有些喜欢收藏奇珍异宝或者稀奇古怪的东西的人,可能会感兴趣。 一场拍卖虽然以昂贵的高端宝物为主,但也有中级和一般的。 这种其实就是顺带着凑个数,卖不卖的出去都无所谓。 “有地址吗?”楚逢月直截了当问。 “我给您看。”安堡赶忙摸出手机,找出之前拍的快递单信息—— “中南省戌城成华大道西街御景别苑五栋,赵莹。” 楚逢月找到赵先生的微信,对比他发来的定位地址,和眼前这个完全一样。 这位赵莹赵小姐应该就是赵先生那个中了邪的女儿。 “刚才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除了时诩。”楚逢月收起手机,嘱咐他:“最近不要接触古董之类的东西,阴气重,你身上的磁场还不稳定,回去让你家人找个高人看看。” “或者直接去找青玄道长,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让他给你收收魂驱驱邪。” “好,谢谢楚……大师。”安堡浑浑噩噩都应了,脑子现在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等他稍微平复了点情绪,两人出了卫生间,重新去包间。 除了时诩还清醒,其他人都喝趴了,看到他们进来,男孩嘀咕道:“怎么这么久啊,尿频尿急尿不尽?” 安堡没心力跟他贫嘴,往他身边凑:“兄弟,把你五帝钱给哥摸摸续续命,下回你看中什么我给你八折。” 铁公鸡哪怕是面对长辈亲戚也是从来不打折的,能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时诩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见楚逢月没反对,他摘下五帝钱,交给安堡:“就一会儿啊,你怎么了?咦,印堂的黑气不见了啊。” 安堡刚戴上五帝钱就觉得呼吸顺畅多了,神经也没那么紧绷。 听到这话,他苦着脸:“不是,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偷学会看相了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手。” “那是,要不说我逃学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呢,拜师学艺啊。”时诩下意识就要吹,见女人似笑非笑睨他,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换了话题—— “刚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姐帮你了?” “是,咱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想到那个花瓶,安堡咬牙切齿:“小诩,哥哥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你家在中南省不是有人脉吗?你帮我查查一个叫赵莹的小姑娘。”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我非得亲自去看看,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她要这样害我!” 楚逢月垂眸看着手机上赵先生刚发来的信息—— 【楚小姐,我女儿又发作了,刚才我来给她送东西,也不开门,一直叫我滚,而且声音很奇怪……】 【我觉得里面那个不是我的女儿。】 “姐?”时诩刚才在和楚逢月说话,见她没回应,又喊了一声。 楚逢月头也没抬,她打开出行软件,订了最近的一班去中南省的航班。 现在是下午六点过五分,外面还能看到晚霞。 她买了明天早上六点的返程票,如果今晚能解决赵先生家的事,还能陪乌云去学校报到。 不行的话只能让灰老师或者辛奈送他去了。 “我还有事,”女人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镜,起身道:“小诩,今晚你不用回去,和安堡住一晚上。” 不等时诩开口问她去哪儿,女人径直往门口走,经过周进身边,脚步停顿片刻。 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留下时诩和安堡面面相觑,也无暇顾及这一桌酒鬼。 辛奈送她去机场,楚逢月买的是最近的一班航程,进了站值机,她登
120. 120 谢谢,大可不必。(6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