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皮座椅上。 从后视镜看到他表情的变化,侯师傅不由得意笑道:“不比那些几百上千万的豪车差吧?改装都花了半个月。” 楚巫点点头,侯师傅笑容越来越大,一路跟他唠嗑,甚至想引导他学风水或者法器。 不过最后还是被男孩一句话堵死—— “我妈说让我好好读书。” 侯师傅:“……楚师傅说得也挺对,知识就是力量嘛。” 到了校外,正好碰上周宇,之前和楚巫打架那个,送他的正好是波浪.女士。 见他从一辆破破旧旧的面包车上下来,周宇直接嘲笑道:“楚巫,你家不会是收破烂的吧?” 楚巫反手关上车门,不屑睨他:“那可不是,像你这种破烂,我家可看不上。” 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波浪.女士揪着儿子的耳朵:“都让你消停点消停点了,再转学你爸会抽死你。” “他家穷还不让人说了!哎呦妈你撒手!”周宇呲牙咧嘴,因为疼,五官皱成一团。 “你看这个学校哪有开这种车来的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的,还到处是泥巴。” “侯师傅?”有顺路送孩子过来的家长因为觉得眼熟就过来瞧瞧,他惊喜道:“还真的是您啊,正好我想找您买件法器。” “我有个好友要搬家,不知道该送什么法器,您给出个主意?最好是能镇宅的!” 侯师傅看了半天没认出来这人是谁,但生意来了没有不接的道理,他下车,“行,你等一下。” 打开面包车后备箱,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来一个铜狮子。 让这人说了他好友的八字之后,侯师傅说:“摆在家中西北方向,轻易不要移动,可以辟邪助运。” 那人赶紧记下,接过铜狮子,问他:“多少钱?我有您账户,直接转给您。” “都是老顾客了,给你打个折,就两百万吧,王先生。”侯师傅笑容可掬道。 转了账,提醒侯师傅查看到账短信后,那人捧着铜狮子说:“谢谢您,对了,我姓杨。” “……” 从交易开始到结束就两三分钟,波浪.女士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拧着儿子耳朵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 “妈!妈!”周宇嚎叫:“我耳朵要掉了!” “你活该!”波浪.女士拎着他的耳朵,踩着恨天高往校门口走:“又狗眼看人低了吧?谁家收破烂三分钟两百万?!” 楚巫耸耸肩,对整理车上法器的侯师傅说:“候爷爷,我去上课了。” “好,认真学习啊。”侯师傅头也没回,就屁股撅在外面,“下午你马爷爷过来接。” “……知道了。”楚巫叹了口气,单手提着斜挎包,大步往教学楼走。 楚逢月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在将近十点的时候到达岭南。 白家人早就在机场候着了,除了熟悉的白垣,还有一个女孩儿,年纪不大,和时诩差不多吧,眼眶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楚小姐。”白垣神色悲痛:“老爷子恐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这次麻烦您过来也是想选块吉壤。” “老爷子说不用风水宝地,就普普通通的中吉就行。” 楚逢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点头:“先去你家再说吧,现在还可以拜访老爷子吗?” “别人不行,您可以。曾祖父他很想见您。” 白垣已经是白老爷子的曾孙了,他的兄弟中年纪大又结婚早的孩子都上初中了,所以已经五代同堂。 而他旁边的女孩儿,是他的堂妹白雾。 上了白家的车,车内有些闷热,空气都是黏糊糊的。 “这里气候湿润,热气很重。”白垣打开空调,“麻烦您百忙之中还过来跑一趟,只是我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在风水圈,楚逢月绝对算得上是最顶尖的水平了,他既然认识她,就不可能再去找别人。 楚逢月也懂他的意思,摇头:“不麻烦,那些事都是玄学协会和特殊部门在处理,我没怎么插手。” 说到这,白垣不由想起来:“玄学部门的温部长前段时间到过岭南,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当时还特意到过白家拜访。 “不知道,我跟他不熟。”楚逢月随口道:“你知道这位温部长是靠什么上的位吗?” “读心。”换了别人,白垣肯定不会说,可到了楚逢月面前,他就没那么多忌讳了。 “他第一次来我家是前年,当时老爷子亲自替他算了一卦。” “大凶!”白垣犹豫片刻,还是说:“相师那边也有人说他的面相,短
125. 125 我妈说让我好好读书(6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