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准就在这呢。”楚逢月眉眼弯弯,“不知道徐家给儿子儿媳找的墓地在哪,我们去找找。” 胖驴友不解地看向侯师傅,侯师傅也利落换上鞋子,而且没有解答的意思。 他估摸着侯师傅自己也不知道楚小姐要做什么。 温珩倒是不动声色看了眼楚逢月,他用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过了两分钟,消息还在聊天框打转。 “这里没有信号。” “嗯?”胖驴友掏出手机试了一下,真的拨不出号码,他爬上车顶找信号,一格也没有。 侯师傅说:“如果是这种情况,当先的随身法器失去效果就很正常了。” 村里的气场乱如麻,他去后备箱找出罗盘,递到胖驴友面前:“你看。” 指针哗啦啦转个不停,就像无头苍蝇。 从这就能看出村子有问题,至于村民有没有问题,还有待商榷。 几人一起从旁边的小道上山,山路就在村子旁边,他们的举动也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随便他们吧,”新郎的家人说,“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洋洋的朋友,说不定是去祭拜他的。” 这边多平原,没有高耸的山峰,爬起来也没那么费劲。 他们在草丛里行走,侯师傅捧着罗盘,“这里也不行,看来这一块的磁场都乱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即墨摘下一只耳机,他伸手,清爽的风从指缝中穿过。 温珩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也同样张开五指。 “风?”温柔的嗓音响起,他笑了。 “现在这个季节刮的应该是东北风,风不该往西南吹。” 楚逢月看着野草被吹倒的方向,她继续往前走,其余的人都跟在她身后。 气候反常必有妖,越往前走杂草生长的越茂盛,大概走了十几二十分钟,前面有两个还没封土的墓穴。 马师傅正从坑里往上爬,看到他们时,眼底从怔然到狂喜。 “楚师傅!师兄!温部长!” 他赶紧爬出来,跌跌撞撞跑到他们面前,“你们怎么来了?” 在这里看到他,侯师傅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这和他预想的差太多了。 最差也会被狠揍一顿吧?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知道他的想法后,马师傅十分无语:“我的手机没电了,在村里借到充电器又没信号,所以没能和你们报信。” “村里也没有固定电话?”侯师傅冷笑,一甩袖袍,“你就是故意让我们着急是吧?” “楚师傅刚回国连口气都没喘匀就被我拉来这个山卡拉找你,马当先啊马当先,你真不是个东西啊!” 说着,侯师傅气冲冲地就要走,楚逢月他们几人在旁边看热闹。 “真不是这样,”马师傅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服软道:“师兄,你们来的正好,我在这也碰上事了。” “?”听完他的话,胖驴友拧眉,“你是说那个徐洋和徐丽的尸体根本就没找到,他们家里就给安排阴婚,然后用纸人下葬?!” 这他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吧。 正常父母哪会这样做啊! “我在这里住了两晚,这个村子不太对劲。”马师傅苦笑道:“我甚至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徐洋和徐丽这两个人。” 他把之前发生的事细细说来—— “两天前,我刚把乌云送回去,就回了铺子。” “当时我还想着如果没生意就放一天假,第二天去给乌云开家长会,结果有个人找上门来,说他儿子和儿媳被大水卷走了,尸骨无存,想要给他们找一块墓地合葬。” 这种事马师傅很拿手啊,再加上他觉得这家人可怜,就接了活。 “到了这里我才发现不对劲,新郎家里家徒四壁,但是我来的机票是他们出的。” “而且还是头等舱。”他说:“这样的家庭条件还能买个国内长途的头等舱,本来就很反常。” 既然遇到事了,他肯定不动声色想找师兄帮忙,可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都不行。 完全没信号。 “我也想过要不然不管这件事了,说不定是针对我下的陷阱。” 马师傅伸出手,上面有大大小小的擦伤,血痕已经干了。 “可不管我往哪个方向走,最后还是会回到村子。” 刚才看到他们的时候,马师傅还有些不敢相信,生怕是幻觉。 试探一番后,就这个狗脾气,是他师兄没错了。 “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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