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该弄点什么戴在手上。 “多多少少有点用。”侯师傅说:“要不然你哪天去我店里坐坐,我送个葫芦给你。” “就是那种挂饰,可以戴在手上或者脖子上,葫芦肚大能容纳煞气。” “行,”胖驴友一口答应下来,“等回了陵城我就去。” 经过这么一遭,他已经打消在老家建房子的心思了,等安保公司开起来,他就在陵城安家,把老婆孩子接过去享福。 到时候跟瘦子说一声,让他也在陵城找个老婆,毕竟熟人都在这边。 不说别的,警察都比别的地方的面熟,一个个都认识。 楚逢月有些犯困,听他们唠嗑的时候眼皮子发沉,好像随时都能睡着。 村里一片寂静,也没有什么狗叫声,远处徐家也歇了灯,应该是要睡觉了。 一抹黑影从远处窜了过来,趴在车的引擎盖上,绿油油的眼睛透过挡风玻璃盯着他们。 温珩认出它是徐家那只猫,下意识回眸瞥了眼后座的女人。 她已经睡着了,马师傅因为这两天精神过于紧绷,现在看到熟人完全放松下来,闭着眼睛还有点打呼噜。 侯师傅满脸嫌弃,但又觉得师弟在这遭了老罪,因为刨坑,掌心都磨出了水泡。 哪个风水师能混到这种地步啊,连江湖骗子都没这么磕碜。 即墨打游戏的画面印在车窗上,侯师傅偏头一看,嗯,俄罗斯方块。 前半夜安然无恙过去了,后半夜也没什么动静,就是猫偶尔叫两声。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就醒了,下车伸了个懒腰,从脖子到胳膊腿,到处酸痛。 胖驴友在原地做着伸展动作,心想这也不是个事儿啊,想打电话让这边的兄弟整辆房车过来。 拿出手机一看,得,还是没信号。 问了一下即墨,他玩的是单机游戏,听的歌也是之前缓存的。 徐家人来这边喊他们去吃早餐,到了十点就是下葬的时辰,给他们胳膊上绑了一块白布。 从进了村子到现在,楚逢月他们还没有遇到什么离奇的事,好像一切都挺正常的。 村里人抬着两个纸人上山,一路上有人吹唢呐撒纸钱,到了马师傅准备的墓地之后,他们把纸人放进坑里,点火烧了。 纸钱香烛越燃越旺,有一个老人应该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他在墓前念祭文。 一直到封土还是没有出现什么异象,下完葬之后,徐家人问胖驴友—— “你们还要在这多住几天吗?我们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待,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你别见怪。” “不了不了,我们待会儿就走。”胖驴友摆手,“这两天麻烦你们了。” 徐父叹叹气,没说什么,转身离开,背影萧瑟。 从头至尾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对,马师傅说:“如果不是压根走不出这个村子,我都信了。” 这个过场潦草的就像特意敷衍他们一样,不管他们信不信,徐家人或者说巫蛊一脉的都不在意。 想走出村子?很简单啊,找到穴场一切都解决了,不然你们就一直在这转着吧。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这几个人怎么想,最后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去寻龙点穴吗。 楚逢月还是那副散漫的样子,她说:“胖哥,这里有野果摘吧,我们在这野炊呗。” “我同意。”即墨举手,笑眯眯道:“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山上红彤彤的一片了,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嘛。” 其余几人都没问题,不就是比耐心,他们有的是,也没人着急去做什么。 找了块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胖驴友从背包里拿出帐篷,招呼侯师傅马师傅一起来装上。 看着没多大,支起来有差不多十来个平方。 楚逢月有些无语:“胖哥,你有这个东西之前怎么不早拿出来?”昨晚都挤在车上,她的腿现在还有点麻。 “这不是忘了吗,”胖驴友不好意思道:“上次和您一起回我老家,没地方住只能借宿,我这次就带了帐篷。” 不过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堆在一起太离谱,他根本就没有打开背包的机会。 这个帐篷是他以前误入歧途的时候经常用的,还有一块防潮垫。 帐篷支起来再铺上垫子,就像一个舒适的房间。 六个人在帐篷里空间很大,身体能得到舒展,楚逢月直接躺下了。 外面有风进来,她昏昏欲睡。 胖驴友和马师傅侯师傅去摘野果,这三人野外生存经验都很丰富,特别是胖驴友和马师傅。 帐篷里就剩温珩和即墨,
143. 143 高一寸为起,低一寸为伏……(3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