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成绪,几乎可以忽略。 因为他戴着耳机,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旁边的即墨也好不到哪去,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南洋话。 看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就是。 胖驴友还是觉得挺玄幻,一个连南洋王室都要匍匐在他面前恭敬地喊大巫师的人,现在就像个普通的年轻人,喜怒哀乐都在脸上。 打个游戏激动的不行,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骂成筛子。 他这人相处起来不累,你就把他当成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就行,没有架子不说,有时比你身边那些狗友还要损。 “他们真的不用积口德吗?”胖驴友忍不住问,“这样不会影响修行吗?” 楚逢月用叉子戳着哈密瓜往嘴里送,她疑惑道:“积什么口德?你看马师傅和洛观平时积过口德吗?”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他们骂人骂的比谁都狠,马师傅最喜欢骂人生儿子没屁.眼。 对上马师傅不虞的视线,胖驴友把脸上流露的表情收了回去,清咳一声往楚逢月这边挪了挪。 侯师傅提醒他:“胖兄弟,你还是不太清楚楚师傅在风水圈里的地位,就凭你和她的交情,在圈里完全可以横着走,没人敢得罪你。” 胖驴友想了一下,眼前一亮:“就像皇帝面前最得宠的大太监?” “……”侯师傅差点没绷住,看了眼笑意明显的楚逢月,无奈道:“虽然是这个理,你也没必要拿自己和太监比啊。” 胖驴友不在意这个,他在想等回去了该怎么利用他和楚小姐的关系为安保公司开拓市场。 当然,肯定会在她的默许下进行这一切的。 他之前提过要给她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剩下二十他和瘦子还有辛奈小格平分,但是她不接受。 说什么都不要,就只能四个人每人百分之二十五了。 楚逢月在仔细看眼前的祭坛,和胖哥老家看到的花纹还是有些许区别,大概他们巫蛊一族每一脉的蛊坛都不同。 成渝端来牛肉面,“有点烫,如果味道不合适告诉我,再去给你煮一碗。” “很不错,”楚逢月接过筷子尝了一口,“咸淡刚好。” 成渝放心了,把剩下的面端来分给他们,又去楼上给老婆送夜宵。 骂了一晚上,成绪也有点累,他起身端着面回房间吃,还问即墨要不要去他那儿用电脑打游戏。 即墨摆摆手:“下次下次。” 现在就剩他们自己人,即墨捧着面碗,挪到楚逢月旁边,随便看了眼蛊坛,然后往旁边动了动—— “这种邪物怎么放这儿啊,影响食欲。” 马师傅无语:“就你事多。” 不过还是把蛊坛放到地上,然后去厨房洗手。 侯师傅意外发现,师弟的脾气好了很多,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最弱的就是他。 不谈风水,胖驴友比他强的可不止一星半点,谈风水,楚师傅随便碾压他,谈法器,那他肯定不如自己。 即墨那就更不用说了,能当大巫师除了祖上有两把刷子,自己也有点看家的本事,再怎么藏着掖着不出手,在徐家那个地下室还不是显露了一些。 听到他的歪理,马师傅冷着脸回了一句:“候某当真无耻之尤!” 拿自己的短处和他的长处比,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教出这么个东西。 成渝等老婆吃完面又下来了,把他们的碗都收去厨房洗干净,然后带他们去三楼的客房。 推开门,都是中式家具,门窗雕花。 “被褥都是新的,刚换上的,没有味道。”他还是有些紧张,“明天几点叫你们起来吃早餐?” “都可以。”楚逢月笑着说:“你还是先把八卦镜挂上去吧,别忘了。” 成渝还真的不记得这事了,“欸”了一声下楼去找八卦镜。 只留下一句:“楚姐,你们好好休息啊。” 即墨双手环胸倚在墙边,啧声道:“多好的人啊。” 胖驴友知道原委也有点惋惜:“这事你说了可能妻离子散,不说又不道德。” 他现在也有点犹豫,真的怕成渝承受不住最爱的人和最亲的人的背叛,毕竟对于邻居他都能心存善心,说明内心十分柔软。 不像他,如果瘦子敢有这个心思,直接废了他。 走廊的灯也是古典的灯框以及柔和的橘色光芒,楚逢月揉了揉太阳穴:“明天再看看吧,总要让他知道真相的。” “先不提这件事,蛊坛该怎么处理?”侯师傅是法器大师,知道这种东西留在成家只会祸害他家。 “还有成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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