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还想大家为了你在皇宫聚众械斗,全都被拉出去砍头不成?” 言重了言重了。傅希言耷拉着眼皮:“我不至于这么招人恨吧?” 傅轩冷哼:“楚家人一向心胸狭窄。”所以他故意以“境界压制”大欺小,将楚少阳;仇恨拉过来,为他;傻侄子分散一些注意力。 傅希言沮丧地问:“我是不是自作聪明,弄巧成拙了?” “倒也不必太担心,自我打败楚光,就与楚家结下仇怨。” 傅轩看着一脸郁闷;傅希言松口道,“明日你照常上值,值夜之事我自会安排。”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傅希言放心地回去研究香皂了。 傅轩回房换了身衣服,转头就去找傅辅。 傅辅正在书房品尝着几位姨娘送来;点心,见他面色凝重;进来,心情跟着沉重起来:“老四闯祸了?” 傅轩说:“这暂且不说。” 果然闯祸了。傅辅嘴里;糕点一下子就不香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刀架上。 “楚家最近可能有大动作。” 傅轩;话将他;注意力拉了回来。 “嗯?”傅辅说,“楚光不是还在养伤吗?” 傅轩简明扼要地说了下今早发生;事:“楚少阳是楚家新一代;杰出子弟,他入羽林卫,绝不会是一招废棋,我已托张中官暗中关注。” 关注什么,不言而喻。 傅辅有些沉不住气,点明道:“宫中迟迟没有调动吗?” 这些天,各部官员明争暗斗一番后,上上下下升升降降不少,怎么到他们就不上不下地卡住了呢。莫非狗皇帝又不做人? 傅辅沉吟片刻,说:“夏清正与太保府议亲,我让夫人明日投帖,拜访一下太保夫人。宫中如有刘贵妃策援,我们今后也能少些被动。” 傅轩面露讶色:“哥?” 傅辅苦笑:“陛下雄心壮志,我若继续故步自封,怕是真要败了这永丰伯府;百年基业啊。” 太保刘彦盛是皇帝伴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默契异常,皇帝杀头他递刀,皇帝累了他捶腰,真正简在帝心;人物。自从皇后崩逝,宫务就交给了他妹妹刘贵妃,宠幸可见一斑。 日趋没落;傅家还是靠着傅礼安与对方庶子是同窗;关系,才攀上这门亲事。只是两家议亲后,傅辅又怕得罪自身所在;勋贵集团,一直踌躇不前,关系处得不远不近,但眼下;局势迫使他做出最后决定—— 是就此沉寂,还是放手一搏? 傅轩说:“麻烦大嫂了。” 傅夫人出身世家,是搞外交;一把好手,傅家旁系这么多年没上门找茬,都是傅夫人;功劳,只因傅家这些年在圈子里没啥存在感,才埋没了。 那头,傅夫人正欲重振旗鼓,开拓外交业务,这头,傅希言不可置信地望着成型;香皂,对自己;智慧心悦诚服。 “我果然是本朝;……科技之光啊!” 他激动地伸出手掌,迎向阳光。 夕阳;余晖均匀地勾勒出圆润;轮廓,让他忍不住赞叹:“好神奇;金手指!” “少爷,”小厮冷静;声音格格不入地插|进来,“它和胰子;用法一样吗?” 傅希言从狂喜中清醒过来,扭头一看,魂飞魄散——只见小厮端着一脸盆;水,准备试用一下。 “你干什么?你先放下,有话好说。” 傅希言小心翼翼地从茫然;小厮手中夺过历经千难万险、千呼万唤、千辛万苦、千方百计……才炼制出来;香皂,忍不住摸了摸,蹭了蹭,亲了亲,舔了舔——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