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无视胖瘦地疯狂嫉妒我们六个人的美貌,找万兽城的人杀我们?……她这是老花眼,还是老年痴呆?我们几个都是男的啊,异性不该相吸吗?”卧槽,按照这个理论推理,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楼无灾说:“看到《百孝图》的不一定只是陈太妃,重要的是,谁下令画《百孝图》。” 傅希言沉默了会儿说:“但陈太妃是关键?” “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无实据。”别说楼无灾在刑部官职不高,就算是刑部尚书,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地调查一位后宫太妃。 尤其是曾为建宏帝御极立下汗马功劳的陈太妃。 傅希言说:“最近还有个跟陈太妃亲人有关的案子。” 楼无灾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知机和尚案马上要三堂会审。立冬之后,陈文驹会从刑部转至都察院。”陈文驹就是陈太妃的侄子。 他见傅希言一派平静,有些诧异:“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你不是要上任都察院司狱了吗?” “嗯……所以,司狱是做什么的?” “掌管都察院监狱。” 新上任的都察院司狱大惊:“什么?为什么要把陈文驹送到都察院?”一股火气猛地就窜上来! 楼无灾说:“这是陈太妃的决定。” 傅希言:“……” 陈太妃搞事情的嫌疑又增加了。 楼无灾所料不差,谈话开启之后,桌上的菜果然凉得无人理会,傅希言将没动过的打包回家。 整个永丰伯府自他们家四公子清晨出门之后,就笼罩在一片紧张的云雾之中,生怕他一时兴起,在皇帝面前大放厥词。 这种紧张,在小桑执意要陪傅希言入宫时,达到了巅峰,又到听说他平安从皇宫出来,跟着楼百战去自醉楼吃饭才渐渐消散。 等傅希言回到家里,府里已经恢复了日常秩序,一点都看不出门房等人曾受傅辅吩咐,任何风吹草动都直接来报。 傅希言先将打包回来的美食分给自己院里的小厮杂役,然后去见明明等得很着急还要佯作淡定的傅辅。 傅辅不满地扯去自己画得一塌糊涂的寒梅,总算听到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他放下笔,正要端起架子好好询问一番,就见傅希言小跑着进来,委屈巴巴地扑到桌前:“陛下让我去都察院看大牢!” 傅辅淡定地搁笔:“多大了,还这么没轻没重。” 傅希言说:“兼领羽林卫百户衔。” 傅辅说:“陛下都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就和都察院史大人说,你知道吧,就指桑骂槐的那个样子。” “胡说八道!”傅辅拿起镇纸敲他脑袋。 傅希言震惊:“爹,你下手比以前更重了。”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傅辅理由充分:“真元期有真元期的打法,锻骨期有锻骨期的打法。” 傅希言:“……” 傅辅又问:“你与楼无灾有交集?他找你做什么?” 说起这个,傅希言重重地叹了口气,泪花闪烁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爹,你不知道,你差点就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傅辅怒道:“说点吉利的!” 傅希言说:“幸好差了一点点。” 傅辅觉得有这么个倒霉儿子,也不差这一点点了! “他告诉我,其实,”傅希言沉重而悲痛地说,“镐京四公子案可能不是四公子案,而是六公子案。” …… 听完楼无灾的发言,傅辅提出两个观点: 首先,能影响陈太妃下令绘制《百孝图》的人,必然是她身边的人,那范围便缩小到皇宫内院和她的那位侄子了。 其次,颜值这个论调,不仅傅希言这里说不通,那位流连花丛的建宁伯长孙整日里靠脂粉装饰才勉强像个人,其实形销骨立,并不好看。 傅希言说:“所以张大山杀我是巧合?” 傅辅说:“不管是不是巧合,但近来在镐京城中弥漫的风雨,看来都与傀儡道脱不开关系。” 傅希言想了想,跳起来说:“我去问问虞姑姑知不知道傀儡道。” * 江湖事自然要问江湖人。 虞素环正在为裴元瑾煮茶:“你为何想知道傀儡道?” 傅希言说:“因为我一直想不通张大山为什么要杀我。起初我怀疑是楚光的命令,可后来想想,以楚光和楚少阳的武功,他们若要杀我,当时的我并无反抗之力。” ——至少在众人眼里。 “而且张大山是被万兽城的人赎走的。”傅希言说,“然而奇怪的是,张大山好像不认识悬偶子。” 虞素环笑了笑,看向裴元瑾。 裴元瑾惬意地摸着这几日养得油光水滑的狸猫,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手里的书,似乎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 虞素环便懂了:“傀儡道宗主莫翛然当年有四大弟子。铜芳玉排行第二,与大师姐铁蓉容关系最好。传闻铁蓉容出身官宦世家,在莫翛然入赘天地鉴,傀儡道名存实亡后,她就退隐江湖,回家嫁人去了。三弟子银菲羽和四弟子金芫秀较为亲近,两人都失踪多年。但根据风部调查,银菲羽当初蛊惑了前来围剿的南岭派首席大弟子铁耳,两人一起逃去了南方,没几年,南边武林就出现了一个‘螳螂毒妇’关山媚。” 傅希言恍然:“所以,张大山有可能是莫翛然另外三个徒弟的徒弟。” 所以张大山不认识悬偶子,因为他们虽然同出一脉,却不是一个师父! 傅希言说:“那事情不就……更复杂了吗?” 一个铜芳玉已经叫人头大了,后面居然还有三个。 虞素环用茶匙慢慢将茶叶推入壶中:“江湖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以人心看江湖,波谲云诡,深不可测。但以武功走江湖,一力降十会,便谁都不足以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