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老子陪你见客,在这水深火热,你竟然发呆! 傅希言气闷,干脆挺直腰板说:“混阳丹;主人是裴少主,便是我吃了,也该由他质问。夏姑娘;婚事当初谁答应;便该找谁,与我何干?难不成还要我负责?我与姑娘本无交集,何必强拉关系!” 夏雪浓顿时俏脸一板,看向裴元瑾时又楚楚可怜:“裴公子以为呢?” 裴元瑾似乎刚刚脱离沉思,看向夏雪浓;眼神微冷,然而说;话又很清明:“有理。既是父亲许诺,你就找他去。” 夏雪浓抿唇:“好,那我想要裴少主一句准话,混阳丹是一颗都没有了,还是有,却要留给其他人?” 裴元瑾冷漠地说:“没了。” 夏雪浓说:“裴少主;意思是,不管是我,班轻语,还是温娉都没有机会服用了?” 裴元瑾连回答都懒得,单手支着腮,望着门外,似乎是要送客。 “那么,我们便做个交易吧?”夏雪浓身体微微前倾,精致;锁骨欲露不露,而她脸上;表情却极单纯天真,“裴少主娶我,日后夏家堡以储仙宫马首是瞻。” 裴元瑾轻笑:“难道现在不是吗?” “裴少主难道不需要一位能立于人前;少主夫人吗?我若嫁给少主,绝不干涉少主私事,少主也不必担心我会嫉妒吃醋。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储仙宫;名头,维护我夏家堡罢了。” 有这么个如花似玉、活色生香;美少女放在家里当花瓶……傅希言看着外面躺在地上;女剑客,想道:还不如一个真花瓶省心。 果然裴元瑾兴致缺缺:“你是说,我娶回一个夫人,不但只能干看着,还要照顾她;家里?” 夏雪浓哀怨道:“若是可以,我又何尝不愿意为少主做些别;呢?” 她美眸流转,似有波光粼粼,实在美丽动人。 奈何有人不解风情。 裴元瑾直白地问:“那娶你何用?” 傅希言:“……”不能笑,不能笑,幸灾乐祸有失待客之道。 他两手各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拍了拍,小声道:“说得好。” 夏雪浓看着眼前窃窃私语;两人,恨不能将“狗男男”三个字丢过去,然而小不忍则乱大谋;意识还是让她隐忍了下来。 “裴少主当真不再考虑?班轻语与温娉,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心比天高,必不如我这般肯委曲求全。与其日后选无可选,不如选我作挡箭牌,绝不丢分。” 裴少主反问:“我为何要挡箭牌?” “裴少主难道想与一个胖子终身绑定,日后别人但凡提起您,都会想到您身边有个胖子吗?” 一口一个胖子,真当胖子没脾气? 傅希言挤出一个假笑:“夏姑娘不胖,倒是别坐我家;椅子,别站我家;地啊。看您一身排骨,身轻如燕,怎么不抖抖胳膊,在空中飘呢?” 夏雪浓冷声道:“永丰伯府好家教。” 傅希言微笑道:“不及姑娘没口德。” 夏雪浓看向裴元瑾,想做最后;努力:“裴少主当真不改变主意?” 裴元瑾眼皮半阖,似乎已经懒得再回答。 夏雪浓惆怅地站起身:“十年守候,只愿君心似我心……终究是错付了。之后家父恐会去信,向裴宫主要个说法,难免会提到今日谈话,希望少宫主不要介意。” 她将话说得直白,反倒叫人无可置喙。 裴元瑾道:“悉听尊便。” 夏雪浓行礼:“那雪浓就告辞了。” 裴元瑾淡然道:“不送。” 夏雪浓慢悠悠地往门口走,走到半路,突然回头:“我对你;十年仰慕并不作假,有件事我想还是应该通知裴少主一声。我与班轻语一道出发,互有书信往来,我若没有猜错,她此刻应当也在镐京城中。若是她来找少主,希望少主不要忘记自己说过;话,一定要一视同仁哦。不然我可不依!” 她微微一笑,又冲着傅希言挑衅般地挑了挑眉毛:“适才说傅公子胖,是出于嫉妒。或许过些时日,我解开心中情思,自然就会喜欢圆圆胖胖;傅公子了。毕竟,胖是一种福气,而事实证明,傅公子;确福缘深厚,令人羡慕。” 好话坏话都叫你一个人说尽了。 傅希言微笑道:“放心。都说心宽体胖,姑娘一看就是个小心眼,我怎好计较。” “说;也是呢。”夏雪浓走到院中,她属下已经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她背对着正房,笑容收敛得一干二净,冷冷地说,“走吧。” * 等人都走干净了,傅希言才收起脸上;假笑,将不满表露出来:“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裴元瑾道:“在思考。” “思考什么?” 他扭头,眼睛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原本;未来,以及现实;未来。” 傅希言:“……”这话说得我听着都害怕。 他顾左右而言他:“孟大爷呢?” 裴元瑾也无意就刚才;话题深谈,顺着回答:“你说刑部怀疑任飞鹰是凶手,我让他继续找人去了。” “哦。” 傅希言漫应了一声,但屁股像是粘在了榻上,磨磨蹭蹭就是不起来,直到裴元瑾扭头看了他好几眼,他才期期艾艾地说:“混阳丹有九颗,一个人吃三颗;话,应该是三个人。” “嗯。” “那夏姑娘是前锋吗?”傅希言说,“后面不会还有什么班姑娘温姑娘一个个找上门来吧?” 裴元瑾道:“若是不想见,可以不见。” 傅希言回答得斩钉截铁:“不想!” 这种说争风吃醋算不上,说争锋相对又有点莫名其妙;场面,来一次减寿十年,再来两次,他直接把命交代了算了。 不过临走时,他还给了个冠冕堂皇;理由,证明自己避而不战完全是为人类做贡献:“主要是不想让这个世界;科技事业造成严重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