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上头不管不顾;人,此时更是冷静:“我若要发表,必然先从家里脱离出去。” 傅希言说:“嗯,不脱离也没事。” 傅冬温这才放下笔,抬头看他。 傅希言微微一笑:“我总不能连我哥哥都保不住。”大不了拉着裴元瑾再去一趟北周皇宫,亲口问问建宏帝,我哥骂你了,你想怎样? 傅冬温面色回温,摇头道:“其实院长写这张《太平疏》未必是在骂皇帝。” 傅希言想起自己看过;那张草稿,暗道:话说得这么难听,还不叫骂吗?难道一定要加一句“他娘;”才算? “我甚至一度以为,院长对建宏帝后来有所改观。”傅冬温说完,想到如今;结果,自嘲地摇摇头,“大概是我;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