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低垂着脑袋,随后沉声道了一句“山主多虑了。”
虽然他嘴上如此言语,可他的动作,甚至是脸上的表情却都透出抗拒与不愿的神色来。
故而陈燕蓉见他这副神色,倒是没有再强行与其拉近距离。
她只柔声哄道“英寻,你是什么情绪,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不就是生气我与铁堂主走的近吗?”
“好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与他走近了,你们若是有什么争执,我也都会站在你这边好不好。”
然而面对着陈燕蓉的发誓与哄劝,严子卿却只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不过想想也知道,眼前的人,并非旧人,他与陈燕蓉并没有情愫,既然无情,二人又如何能对彼此有反应呢?
“英寻,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可我从头到尾对那铁扈都没有真心,我不过是怨你前段时间太过冷落我了,你听我一句好不好,从今往后,我都陪在你身边。”陈燕蓉低声哀求道。
严子卿闻言只用一种近乎失望的眼神看着陈燕蓉“你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可你看看你做的事情。阿蓉,你跟那个男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你为了那个男人不断打压我,难道我就应该像个傻子一样继续站在原地不动吗?”
“阿蓉,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一般等待。”严子卿随后只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严子卿的话,陈燕蓉的神色便也琢渐暗淡了。
她只有些委屈的抬头看向严子卿道“阿寻,你说这话是不是不要我了?”
严子卿立刻摇了摇头道“阿蓉,我不是要弃你于不顾,往后我仍是你的副寨主,只是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有太亲密的关系了,如今我也想锊一锊我们的关系,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我们往后到底该以什么样的面目面对彼此。”
听到严子卿如此一本正经的说法,当下陈燕蓉只也终于不再纠缠。
她只道了一句“好。”
最后她想了想只觉得于心不忍,所以她还是道了一句“我等你想通了。”
随后她只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英寻,你最近还是防着一些那叫做铁扈的年轻人吧。”
对于陈燕蓉突然改变对铁扈的看法,只出口说出这话,严子卿也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山主之前不是最信任他吗?如今山主怎么又说这话了?”
面对严子卿的问话,陈燕蓉只能低声道了一句“我发现铁扈的确有想对你动手,而且他所行之事越来越充满了有心的算计,故而我打算利用明天的一件事之后,正好收回分给铁堂主的权利,而你只需要配合我一下就行了。”
“不知我该怎么配合你们。”严子卿只充满客套的问道。
陈燕蓉立刻道“你不用刻意配合我,明日等早餐吃的差不多了,你便装晕就行了,之后你观察一下铁扈的反应,铁扈若是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你便对着他直接动手就行了,杀了也无所谓。”
一听陈燕蓉如此做说,严子卿只能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是日,清晨。
天光微亮,辛苦训练一个早晨的严子卿只与铁扈同时来到陈燕蓉起居室外的正厅里。
此时陈燕蓉似乎还没起身,不过身边的侍女们却是已经开始寻了屏风,他们用屏风挡住了主桌与下桌的距离。
而等屏风摆好后,内室里才听到推门声。
陈燕蓉坐在了主坐上,等候在门外端来用银盘装着的各色早点的侍女门在听到摇铃后,只也立刻端着手里的银盘随后鱼贯而入。
一道道珍馐上了桌,三人却都只是看着,直到陈燕蓉道了一句“用饭吧。”
下桌的两人这才敢动箸,不过铁扈很显然一直在盯着严子卿。
他眼见着严子卿用箸拿了一块酱香的肉饼,又见其将那肉饼吞吃入腹。
见他这般,铁扈的眼中不禁露出一分笑意,直到严子卿不解的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铁扈道了一句“铁堂主,好好吃早饭,你这样盯着我是能吃饱还是怎么的?”
被严子卿这么一番训斥,铁扈只能继续埋头吃饭。
可他心中在想着的却是也不知道英寻什么时候会倒地不起。
而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严子卿却是突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于此同时他的额头上只也露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见对面这情形,铁扈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可没想到这毒药的药性会这么快。
不过如果当下能借此除掉英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而严子卿似乎也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初时他还能勉强支撑,但很快他便连用餐也顾不上了,他只能蜷缩着身子,随后倒在了地上。
他倒地之时,只还碰开了一旁的桌子,随着银盘当啷落地,原本坐在屏风之内的陈燕蓉自然也出言问了一句“外面发生了什么。”
话音落下,陈燕蓉便想将那屏风撤去。
不想在她撤去屏风时,铁扈却是出现在了陈燕蓉的身前,他微笑着道“山主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陈燕蓉却是能偷过他的肩膀清楚的看到地下的英寻痛的翻滚。
故地她当下只也怒声问道“英寻怎么疼成了那般?”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