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舒适,少爷到底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而被朱赞郇训斥了的徐管家只也终于不再吭声了,毕竟少爷那话说的也有些重了,他当下只觉得自己若是自己再帮着沈芳慧继续说下去,他们少爷怕是也要怀疑自己与沈芳慧有些什么了。
故而想到这里,徐管家只轻声道“少爷,我只是觉得陆姑娘不可能对春兰下手,或许这事会不会是二少爷动手为之的呢?毕竟他做事向来如此无耻?”
面对徐管家的话,朱赞郇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反驳了,他只冷冷道“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只可惜我们没有证据,而且父亲大概率也不会为了一个丫鬟来处置自己有为的好大儿。”
听到自家少爷的这话,徐管家只也立刻补充道“那若是再加上朱二少对我们暗箭伤人这几点,您说老爷会不会处置他?”
然而听到徐管家这话,朱赞郇却是突然嗤笑出声。
“少爷您为何发笑?”徐管家出言问道。
朱赞郇看向徐管家道“我笑你天真,你怎么会以为他就会为了一个短命鬼处置他那好大儿呢?”
某一时刻,朱赞郇的眼底里只也划过了一阵厌恶的神色,他实在厌恶,厌恶自己这一副病弱之躯。
若是自己不是个病弱之躯,那么也许他哪怕像老四一样花天酒地,可能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也不会如此彻底的放弃。
若不是宗族势力,自古的规矩压着,他的父亲大概率已经直接让朱老二上位了。
当然即使自己有这些加持,其实也没有半分作用,毕竟他就是个短命鬼,大概率也活不过二十五岁。这一点是城东的神算子给他算得。
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况其实已经每况愈下。
而一想到他死后,他所拥有的一切便还是会落到那老二手里,他的心中便是一阵痛恨与厌恶在同时升起。
他不想死,若是死了一切便都会给老二了。
老二不可能善待任何人,他清楚老二的阴险,然而这种清楚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罢了。
毕竟大家都亲近老二,连自己的亲弟弟只也认贼做兄长,却与自己疏远。
他不知道他如今这般的作为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灾祸。
当然他现在更恨的除了老二,其实还有那个冒充陆家小姐的骗子。
那骗子果然是见谁对自己有利,便向着谁的。
如今她才进来此处多久?可她居然就开始与朱老二如此形容亲密了。
若再过一段时日自己头上岂不绿油油。
不对,或许他的头上其实早也已经绿油油了。
想到此处,朱赞郇便也不免心中暗恨。
既然她不仁,那也别怪他不义这一切要怪只能怪她自找的。
谁让她要冒充陆家小姐,谁让她要嫁进朱家来,谁让她要如此轻易的与老二有所往来。
可是即使如此,想到那个女子,朱赞郇却还是有种微妙的不爽。
而被这不爽驱使,他只立刻突然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徐管家见状只也立刻扶住朱赞郇道“少爷您要去哪里?”
面对徐管家的问话,朱赞郇只是冷冷道“自然是去找他们,难道真要等到绿油油的再去!”
听到朱赞郇这话,看着他从来阴郁没有表情的脸上居然也会有其他情绪起来,他便知道自家少爷其实已经栽入爱河了。
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他爱上那丫头罢了。
想到此处,那徐管家只也不免叹了口气。
到底自己的少爷要何时才能明白自己的真心呢。
……
而另一边的沈芳慧此时根本不知道朱赞郇已经对她动了某种杀意。
她只是还在单纯的为春兰的死难过。
她更不知道守在自己身边的人,其实早已经在某种时刻暗算于她了。
她哭的梨花春带雨一般对朱月武道“二少爷,春兰死的这般惨,您一定要为她找出凶手啊。”
朱月武看着沈芳慧这副柔弱模样,只也一阵心神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