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认识到,何为夫妻一体,他们既为夫妻,以后自然该携手共进退。 “我会努力的。”他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过头练字,考期越发临近,最多半个月,他就得起身去县里参加县试,时间宝贵,容不得一丝一毫浪费。 为着增加出属性的几率,阮柔假装怕冷将喜服披在身上,这才耐心绣起了荷包。 从宋母那里得来的碎布头最多能绣三个荷包,若是三个都没有特殊效果,她就只能花钱去买了。 第一个荷包,在她的满满期待中,无一丝一毫异常,再寻常的荷包。 她将其放在一边,继续第二个。 依旧是叫人失望。 好在第三个,终于有了属性,却不是她十分想要的。 “明目+2。” 如今她已大概明白了属性的规律,若没有时间限制,则代表只要佩戴使用就有效果,就如这个荷包,荷包能用多久,属性就能多久,比起吃食,还是这些物件儿作用更大。 有总比没有好,且读书费眼睛,这属性也不算全然无用,她便将第三个送给了宋元修,替换下他腰间陈旧的那一枚,旧的也没仍,而是放回抽屉。 至于剩下的两个荷包,她打算去再去镇上的时候去绣坊卖出去,不图能赚多少钱,起码把布料的本钱拿回来。 晚上,轮到宋家三嫂做饭,晚饭比早饭略好一点,是红薯饭,配几个菜,还有两碗鸡蛋羹,谈不上丰盛,可比阮家的要好太多。 席间,阮柔总算将给几个孩子的红包补上,算是了了一桩事。 因着下午那一出,她没再去找宋母,而是去找了宋二嫂,问她借些碎布头,这回是真借,因为她说要做了荷包去卖,宋二嫂便也没有推辞,笑着应承了。 等人走后,宋二哥奇怪道:“你怎么跟五弟妹这么熟悉了。” 宋二嫂白他一眼,“下午碰见说了几句话,不过五弟妹还真不见外。” “依我看,那钱你就不该要。” 宋二嫂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人家自己愿意,你在这充什么大头蒜。” 被凶一句,宋二哥顿时蔫了,“我就是觉得她也不容易,一穷二白的进来。” “我就容易了,公中供五弟读书花那么多钱,我说过一句不是吗?可我的私房钱,谁也别想动,包括你。” 宋二哥再无话可说,另一头,宋大嫂也在和宋大哥说起这件事。 “下午,恰巧碰见五弟妹从爹娘屋里出来,原是要了几块布头,给小六做荷包呢。” 宋大哥就是个二愣子,丝毫没听出不对劲,反而笑着夸赞,“是个有心的,五弟有人照顾,我也就放心了。” 成婚十年,孩子都生了三个,自家男人真傻假傻她自然清楚,也懒得和他计较。 “五弟妹若能自己赚点私房钱,也是好事。”宋大嫂道,心中则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能自己赚钱,就不会丁点儿都找公中要,供小叔子读书她没意见,毕竟考中那就是一家子跟着鸡犬升天。 可若五房其他大小事都从公中拿钱,她就不舒坦了。 自家男人是家中长子,她又生了宋家的长孙,按照乡下规矩,以后二老要跟着大房养老,那公中的大头自然也得是她的,故而她平常看公中钱也就比较紧,家中诸事用度也更为节俭,旁人只当她性子如此,却不知她还有这般盘算。 这就不得不说到宋家定下来的规矩了。 原先宋家是不允许各房存自己私房钱的,不拘儿子、儿媳、女儿,只要赚了钱就都收归公中,由宋母这个大家长分配管理。 后来送小儿子去读书后,她就发现各房都有了不小的怨气。 其实设身处地想一想,也能理解。毕竟辛辛苦苦赚的钱不过勉强供吃喝,却全给了兄弟/小叔子读书花费,自己一分钱落不着,自然是不高兴的。 她既希望小儿子能读出个名堂来,又得为整个大家考虑,便改了家中规矩。 男人们赚的钱依旧要归公中,否则也供不起小儿子读书,可儿媳妇、孙女儿赚的钱则各归各房,她不管赚了多少,但后面自个娘家的走礼,全由各方出钱,她是不管的。 其实,女人们又能赚到几个钱呢,不过有了念想。 如此一来,公中的钱虽然落不到他们手上,各房却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几个媳妇儿便再没了怨气,做起家中的事儿也更为积极,都想着忙完好挣钱,不拘是出去采野果、还是做女红,总归有了盼头。 阮柔听得宋家这个规矩,颇为感慨,很少有大家长敢让儿女掌握私财的,就是怕儿女不孝顺,宋家着实难得。 但有一点她又想不通了,照这样,前世大娘嫁过来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