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酸意就没了。 他举起面前的茶盏,“秦兄,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祝你蟾宫折桂。” 秦春生慌忙举起,“元修,我也敬你,咱们三年后一起去京城。” “好。” 两人散后,宋元修忽的就清醒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有一心为自己着想的龚夫子已是幸运,何必眼馋别人。 三年后,若是两人能一起上考场,再一齐考中,那才叫一段佳话。只是,大家都在进步,他也马虎不得,还得好好努力才是。 时间已是九月底,秋收已忙得差不多,因着春天那场大雪,地里的收成果真减少了一两成,靠田地生存的农人们呼天抢地,最后也只能压缩家中人的伙食。 没了三成田税的压力,宋家虽有些遗憾,可到底不伤筋动骨。 粮食减产,价格一下子上来,上山打猎的铁父买粮食也感受到了压力,手中的野物顿时就有些膈手。 换成粮食吧,不那么划算,不换吧,家里人总得吃饭。 好在有了儿子的军饷打底,日子好歹过得去,这时候,他就没那么怨怪儿媳了。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