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牧之远有几分着急,却依旧按捺,心中计划再找机会见上两面。 好在关楚楚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庄子上她跟田家姐妹说不到一块去,便只能隔三差五往隔壁的阮家庄子去,而作为同行唯一的男丁,十次里有八.九次都是牧之远护送,如此之下,自然多了几分见面的机会,因做的隐秘,其他人并未察觉他的心思。 田家无人发现异常,就连关楚楚都不觉有异,更别提阮家。 阮父近些日子忙着淘换好东西,往田家送礼,兼之查看京都及周围的铺子,压根没把心思放在家中事务上, 至于阮母和阮柔,则更没这份想法,又或者说,正是因为差距大反而不敢多想,想想看,连昌平侯府这样的人家,他们想让女儿坐上正妻的位置都得讨好着来,如淮阳王府这般,顶多能攀上个妾氏的身份,阮母压根舍不得。 如此之下,除了牧之远自己,竟再无人觉得不对。 时间一眨眼过去半个月,眼见外甥没有丝毫进展,田家舅母暗道楚楚这丫头多想的同时,也思量着回去,府里还有一堆事,且等着她处理,就不能留下来躲清闲了。 当天晚上,她就提出要回府,其他人皆无异议,唯独牧之远面露为难。 “怎么,可是有什么问题?” “舅母,庄子上清静,我想再多待几天。” 田家舅母犹豫,人是跟着她出来的,自然原样带回去好,可想到京都内那些纷扰,想想还是作罢,“那你写一封信我给你带回去,省得你母妃担心。” 牧之远闻言,飞快写下书信,言明自己要在庄子上清闲一阵子,暗自心头宽慰。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