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辞了。”然后不待昌平侯反应,直接往厅堂的出口而去。 不一会,阮母和阮柔并几个下人一起过来,秦氏和陆文珠陆文兰跟在后面,似在解释什么。 阮父眯着眼,全当不明白,一家口飞快离开。 等出了昌平侯府的大门,阮父才展露出清醒的一面,问道,“出了什么事?”他惯常商场上焦急,酒量远超常人,基本从来不让自己真的喝醉。 度过最危险的时候,阮母此刻只有满腔愤怒,“昌平侯府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有于管事,险些就直接把夏娘带走了。” “带走,怎么回事?”阮父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心头闪过各种不好的猜测。 阮母却还在庆幸,“得亏夏娘机灵,今天特意带上了于管事,否则怕是危险了。”似是要用这些话掩饰自己残留的惊慌,之后才慢慢说起宴会上发生的一幕幕。 阮父听后攥紧了拳头,恨声道,“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到底想对夏娘做什么,难怪一代不如一代,就这么一帮龌龊的东西,我呸......” 回去的一路,都在阮父滔滔不绝的咒骂声中度过。 当天晚上,阮母想到受惊的女儿,依旧选择跟女儿同睡,想着好生安慰一番。 而实际上,阮柔没有阮母想的那么脆弱,有原主的记忆,她早就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有于管事做依仗,她笃定自己今日会没事,并不害怕,只是依旧很恶心,很想要毁了昌平侯府,只是可惜,以她目前的身份,压根做不到,只能远离。 好在明日他们就要就此离开京城,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原主所经历的一切都将不再发生。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