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杨笑着说：“没关系。”

他刚想走，那女生叫住他：“把您的衣服弄脏了，我给您洗一下吧？”

杨昭当然不会放心上，他微笑说：“不要紧，我回去自己弄就行了。”

那女生咖啡也掉地下了，她又说：“那我请您喝咖啡吧，前边就是咖啡馆。”

“好吧，我请你。”

两人一起走到咖啡馆，老杨点了卡布，那女生点了芬香拿铁。

老杨打量那女生，这是个文静的女生，白皙的肌肤透露出淡淡的优雅气质，佩戴一副金丝眼镜，为她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他得知这女生的名字是郭云缘，学计算数学的。

咖啡券是老教授送给他的，他也没花钱。

临走前，那女生还要了他的电话号码，理由是要送他一本书，表示道歉。

又一段时间之后，他再次来到帝国大学，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陌生号码响起：“请问是宋先生吗？我是上次咖啡撒到您身上的郭云缘。”

“哦，你好。”老杨很快想起了那个文静的女生。

郭云缘问：“您还来帝国大学吗，我把书给你，或者我给你邮寄也行。”

“哦，谢谢，我就在帝国大学，在哪儿我去找你吧。”

郭云缘道：“那太好了，我在桂花园等你。”

馥郁芬芳的桂花园，两人碰面之后，郭云缘把一本书递给他，还上了精美的封皮，显得很细心。

老杨打量这女生一眼，很书卷气，面容清丽，眉眼间满是恬静，给人一种心里很安宁的感觉。

随后他又来了帝国大学几次，年底来大学这一次，他又一次无意中碰到郭云缘。

他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个女生叫他，他一回头，那女生显得有些欣喜，把他叫住：“宋先生。”

老杨扭头看到了他，点头打招呼：“小郭，你好。”

郭云缘走过来，微笑着开口：“宋先生，您上次说你是做物理方面的工作，我也快毕业了，可以请教您一些社会上的问题吗？”

老杨看着那恬静的面容，道：“好吧，咱们去喝茶。”

两人去了校内茶馆，人不多，找了一个角落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