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挂着晶莹的冰凌，偶尔有雪块从树梢滑落，发出轻微的碎响。

他不由得去看对方的头发。

造化似乎钟情于这个完美的女人，也已经63岁的她，头发依旧乌黑，只有少许几根银丝。老杨也给她嘴里喂了一颗珠子。

甘棠不忘星空的美丽，非要看他拍摄的照片，眼睛中露出神往之色，拉着他撒娇：“这次走，带上我好吗？”

杨昭无法，只好道：“我先带你测试一下吧，看看能不能适应。”

按照亲人们的年龄和以前给过的数据，他又分别给了温莎、晓盛、晓兰、问春、刘湘等人，最后还库存6颗备用。

亲人们相聚在一处大饭店的大包间内，老杨骄傲的说：“我这么多年征战，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压迫我们，欺凌我们，也不用再担心什么。我们的人生，我们的命运，我们自己做主！”

黄冰远来是客，杨昭带着她游历了国内外不少地方，有南极的冰雪世界，有南美洲的天空之镜，有华夏的天山山脉......

这日，两人在天山天池赏雪，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俏皮的飘落在两人身上，仿佛成了雪人。

黄冰忽然来了兴致：“老杨，以雪为题，吟诗一首，要原创的哦。”

杨昭虽然也读了一些国学书，但是离写诗还差得远，不如温莎。

他不想扫兴，憋了好半天：“啊，洁白的雪，那么白！”

我去！

黄冰不满意的扫了他一眼：“不行，重来！”

老杨看着黄冰头顶的白雪，忽然想起网上看过的一首不知出处的诗，他做了一点修改：“今朝有幸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这话可就很暧昧了，共白头？

黄冰又不傻，她理解诗句意思，笑眯眯的说：“你这是在撩我？”

杨昭嘿嘿一笑。

黄冰挑起他的下巴，笑着说：“你如果和你的大小女人撇清关系，不再来往，我嫁给你也未尝不可。”

这哪儿行啊？老杨深爱他的每一个女人，尽管她们韶华不再。

他不会忘记水水一个明星不嫌他又老又穷还带娃；不会忘记敏敏以公主之身下嫁于他；不会忘记问春在车里抱着他；不会忘记秋水堂堂司长肯做他情人；不会忘记甘棠人间绝色和他登记；不会忘记温莎爱恨纠缠；也不会忘记露西和他错综复杂的关系。

他干笑着说：“我配不上您啊。”

“切，逗你玩的，美得你。”

几日之后，他的五名战友纷纷赶回来了，老杨在十二局阳天局长办公室和他们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