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去她的家乡，在飞船上，沉默许久的宋妍忽然说：“如果你要求我留下，我可以答应你。”

老杨也是高傲的人，他说道：“不勉强你了，你顺从本心吧。”

他又自嘲，自己不是个彻底的人，如果彻底高傲，就不理宋妍了；如果只看结果不择手段，他有的时候办法得到她。

自己就是一个介于中间的人， 所以才会做事风格漂移，也会纠结。

这就是知识分子的通病，既放不下斯文，也放不下名利，所以才内心纠结。既不够厚黑难以成功，还被后世骂没有文人风骨。

过了许久，宋妍忽然问：“对了，赵非呢，他也投靠你们了吗？”

杨昭心里一跳，缓缓道：“他战死了。”

宋妍没有再说话，一直到目的地。

下了飞船后，两人站定，微风轻拂两人头发和衣角。沉默片刻后，宋妍问他：“你的化名为什么姓宋？”

杨昭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说：“保重！”

他转身往战舰走去，即将登机，又说了一句：“记住我的号码，有事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