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一把头晕目眩的感受。 “博士不要这么突然地踩下刹车啊而且这样很危险的” 阿笠博士呆呆地应了两声“啊、啊,抱歉。那个贝莉,你说老朋友” “就是约你每一个十年都要在帝丹小学银杏树下见面的木之下芙纱绘呀博士你忘记了嘛”贝莉念出了还没有被污渍盖住的那个名字。 熟悉的名字开启了阿笠博士尘封多年的回忆,他眼神闪动着,仿佛借着窗外的景致和贝莉浅金色的头发,回到了自己青春懵懂的时代。仔细想想,今年也是又一个十年之约的期限了啊。 “嗯,很快,很快就会见面的。”阿笠博士笑着说。 甲壳虫慢慢行驶着,在贝莉打了第二个哈欠之后,总算是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经历过萩原研二车技磨炼的小姑娘轻快地跳下车,觉得阿笠博士开得好慢好慢,她都要迫不及待去见降谷零了 是这一层最内侧的那一室,降谷零现在就在家,你去敲门吧。 小姑娘兴致冲冲地往前跑,眼睛亮亮的,像是被一个人留在家里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小狗狗。拉着贝莉的工藤新一根本无法控制住暴冲的小狗狗,被看起来小小一团的小姑娘拉得跌跌撞撞。 “咚咚咚” 贝莉敲门,期待地仰起头,希望第一时间就能够看见自己的爸爸。 公寓楼的门打开,房内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让工藤新一的神经绷紧了一点。但很快,开门的人往前迈了一步,露出一头熟悉的金色头发和暗色皮肤。 “怎么是你” 工藤新一惊呼。 “柯南” 降谷零记得没有将自己的住处告诉过工藤新一。 而且这家伙刚刚还给他发了短信,让他去查一个电话号码。可那个发来的电话号码,就是他身为降谷零时使用过的那一个 “zero” 降谷零还在那儿思考,余光里忽然多出来跑成模糊的一团的浅金色影子。他一惊,下意识地一让,那个小团子就立刻扑了个空,以一种跪伏在地的姿势载进了他家里。 秒前,贝莉还很高兴 因为她真的顺着系统的提示找到了降谷零,并且和变矮的工藤新一和头发更花白一点的阿笠博士不一样,降谷零就还是降谷零的模样。 于是她兴奋地叫着他的名字,举起了自己的胳膊扑过去,想要像以前一样抱住爸爸的腿,再让爸爸给自己一个举高高的抱抱和亲亲。 秒后,贝莉茫然且委屈 降谷零避开了她的拥抱,还让她摔在了房间的地上。 贝莉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小手,仰起头用蓝汪汪的眼睛控诉地看着降谷零,无声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对方的眼神却流露出疏离和警觉,贝莉眨了眨眼,确认降谷零对她有一种莫名的警惕和敌意。 贝莉不知道怎么了。 她好像没有做错事情,最近有乖乖听话,没有赖床也有好好地完成作业,就算是绿色的蔬菜被哄一哄也乖乖吃掉了。而且她还在第一次考试就拿了满分,是班上的第一名。 可是、可是 眉毛垂下去,嘴巴也瘪起来,澄蓝的眼睛里立刻冒出泪花,小报警器委屈哒哒的哭声又在室内开始循环播放,不停地钻进降谷零和工藤新一的耳朵里。 被降谷零陌生的表情和抗拒的态度伤到了心,贝莉此时有点不敢上前,只站在原地,固执地用泪眼看着降谷零,仍然伸出了两只短短的胳膊 要抱抱。 但降谷零没有动。 保持举起胳膊的姿势有点累,贝莉的胳膊晃了晃,放下了短短几秒后又立刻抬起来,通过这个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场面一度僵持,工藤新一看看同样有着金色头发的一大一小,觉得自己好像乱入了什么国外家庭伦理剧现场。 原来不是赤井秀一的女儿,而是安室透的女儿吗。 工藤新一想到贝莉说的自己要来找爸爸这件事,看向安室透的眼神不自觉的变了点味道。 他干笑两声默默挤进了房间里,带好了门“呃,总之,别都站在门口嘛,我们进去坐下说吧。” 降谷零点点头,赞同了工藤新一的提议,仍然对这个忽然跑出来还叫出了他真名的小女孩保持警惕。 他看了一眼哭得眼睛鼻头都粉粉的小哭包,觉得有点心软,想要顺从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抱起她再亲一亲。可他的理性仍然制止了他。 坐在沙发上,贝莉还在默默地掉眼泪,很倔强很固执地看着降谷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