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闻言痛苦地跪倒在地，无声地抽泣起来。

主角团哭作一团，就连一向冷静地多杰克也哽咽出声。

……

“咚！”

姜朝重重摔在自家的房间里，也不起身，就这样翻身仰面躺在地上。

在进入虚空裂缝后，他与漩涡霸主亦有一番搏斗，确保其不会逃脱后姜朝才发动玄韘，返回现实世界。

“还算是不错的结局吧，由我开始，由我终结。”姜朝呢喃道。

他强行不去回忆离别时的情景，可渐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

“伤势虽重，却可恢复。心若受损，难补其缺。”九色鹿恬淡的声音响起，“姜朝，此番争斗已耗尽我残存所有力量，以后若是遇到危险怕是不能帮你什么了。”

“鹿王不必担忧，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眼下我有了自保之力，更有玄韘护体，只要不去招惹强者，还是没什么危险的。”姜朝略微回神，对九色鹿说道。

随后他心念一动，玄韘所存能量倾泻而出，笼罩他的身体，渐渐修复他因跟漩涡霸主搏斗和虚空乱流冲刷而伤痕累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