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回答,飞快地垂下视线摇了摇头,满脸写着不打自招。
谢景濯的眼底一下子漫上笑意,修长的指骨微动,那抹线条流畅的银色叉子在他掌心自内打了个小转。
……明明是有些出格的动作,偏偏他又做得再自然不过,轻慢的闲散之外略带轻佻,比平时斯斯文文的样子看着更勾人。
司璇的喉间莫名看得有些发干,侧过脸喝了口纯水后,乖乖把盘子里的那块鱼肉吃掉。
……
等最后一道主菜上来,司璇借故起身去洗手间。
谢景濯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眼看桌上的酒杯和餐盘撤毕,才抬眼环视了周围小半圈。
餐厅中央的那台三角钢琴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椅子,一旁还立着一只大提琴架,上面那把琴他再熟悉不过。
司璇出来的时候重新补了口红,很鲜艳的正红色,衬极了她的五官和身上颜色.诱人的纱裙,即便此时没有追光落在她身上,那身瓷白的皮肤在暗色中也足够耀眼,像一支娇艳又亭亭的虞美人,尽管是款步走来的,也让人觉得过分摇曳生姿。
直到她坐上舞台为她准备的席位,靠近立式话筒浅声问候了一句“晚上好”,餐厅里的大多数客人才从似是而非的恍惚中脱离,从扭头欣赏到完全侧身面向舞台,揽手拊掌。
“一支《D大调卡农》,”司璇调整好大提琴在身前的位置,开口后有个恰到好处的停顿,餐厅里的掌声因此渐渐停下。
转头看到钢琴旁今晚的演奏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