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搬着车上的东西进了前院的房子,苏晓婉则是在屋内开始归置一些杂物。
很快冯斌带着对象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四合院,不少人都围前院看着这一幕。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对象苏晓婉”。
“大家好,我是苏晓婉”。
“你好,你好”。众人也是笑着打着招呼,简单的相互介绍一下,冯斌就带着苏晓婉回到屋里。
“她叫于莉,对门阎埠贵的大儿媳,之前就帮我做饭跟做家务”。
“我帮她进了轧钢厂后厨当了临时工,代价就是以后咱们两要没空做饭,就让她来做”。
冯斌开始向苏晓婉介绍着院里的关系,以及养老团几人的问题。
苏晓婉倒没说什么,冯斌找人做饭的事情早就听说了。
“冯科长,你们不在家里吃饭吗?”。冯斌跟苏晓婉走出四合院之前再次遇到阎埠贵一脸笑意的凑上前来。
“不了,我们出去吃”。看着冯斌跟苏晓婉离开的背影,阎埠贵只能再次拿起浇水壶开始忙碌的工作。
带着苏晓婉到了烤肉季,还被一阵埋怨冯斌花钱大手大脚。
弄得冯斌一个头两个大,年代的观念感还是有些差距,只好耐着性子跟苏晓婉解释了一下生活的观念。
“票不用过期就浪费了,钱不花留着就是一张废纸,你工资三十七,我工资一百一出头加在一起就一百五了,怎么吃都吃不完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将来孩子没本事,你留再多的钱也无济于事”。在冯斌的劝导之下,苏晓婉似乎也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房管局安排的装修队效率是相当惊人,短短三天时间就已经把后罩房跟另一间破旧的房子改造好了。
左手边的那间旧房子隔成了两个小间房间一挖了一个排水渠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卫生间用于洗澡。
另一个建成了厨房,原本的后罩房布局没有改动,只是翻新了一遍。
房子通风的时候,谭虎在街道的帮助下顺利完成了换房手续,在信托行买的家具也准时送到了四合院门口。
“买这么多家具用得上吗?故意显摆给谁看呢”。傻柱站在家门口看着冯斌领着人往后院搬着一件又一件的家具,又想起那空荡荡的家。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嫉妒得暗自骂道。
自从傻柱在清洁队被通知要去打扫厕所甚至还要帮掏粪工一块掏粪,情绪就彻底爆发了,死活都不同意去扫厕所。
傻柱心里很清楚,掉进厕所可以说是意外兴许过段时间风头就过去了,这件事也会被人忘记。
但如果真的去当掏粪工,那苦学多年的手艺就彻底废了,不会在有人敢吃他做的饭,只好被清洁队长挑毛病扣工资。
越想越窝火,转身就走回了屋里开始喝着闷酒。
“柱子”。秦淮茹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对着正在拿着酒瓶就往嘴边送的傻柱开始了日常洗脑流程。
“秦姐,我没事。他们想害我丢了吃饭的本事,没门”。
“只要我有手艺在,就饿不着自个,还有你...们家”。往嘴里扔进一颗花生,傻柱一如既往的在强调着自己的本事。
这几天易中海以及聋老太太几人轮番劝诫傻柱都失败了,今天经过养老团最高的决策派了秦淮茹上门。
“柱子,姐怎么会担心你的本事丢了呢?你的手艺谁不知道啊?”。
“姐只是来看看你,就怕你自个在屋里喝酒没劲,姐陪你喝一杯”。秦淮茹拿着傻柱对嘴的酒瓶往桌上的空杯子里倒了些许。
没有聋老太太的护持,秦淮茹是铆足了劲对傻柱展开了强而有力的驯化,如今傻柱离跳火圈已经不远了。
看着秦淮茹的举动丝毫没有嫌弃自己的口水,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美,若不是本身脸上就因为酒精的原因有些泛红,估摸着都要出洋相。
在饭桌上呆了一会,秦淮茹就开始整理傻柱那张不算凌乱的床铺,离开何家的时候秦淮茹抱着一身脏衣服。
口袋里揣着傻柱刚从资助的三块钱以及一张明天食堂的会餐票。
“得想办法回后厨,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看见秦淮茹离开了何家,易中海抽着烟满脸愁容的坐在饭桌前。
傻柱的油水被掐断了,易中海只能自己掏兜在私下给秦淮茹补上了肉票跟白面,但也架不住贾家能吃。
自从被调去了新的钳工车间,工作量就大了很多,秦淮茹又不在自己的眼皮底子,生怕秦淮茹脱离掌控。
“过个一年半载,小杨气消了,我卖卖这张老脸在去找小杨求求情吧”。聋老太太喝了一口米粥,轻声的说道。
人得体现自己的价值,否则因利益组成的团体迟早也会因为利益崩塌,聋老太太很清楚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所以必须要找机会体现自己的价值。
“哎,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柱子真要被逼得去扫厕所了,那他的本事也毁了,将来怎么生活都是个问题”。
“他现在工资都被罚得只剩下一半了,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想起前天领工资的时候,傻柱拿到的那七块五。
易中海就犯愁,这点钱傻柱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