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女,还能从娘家拿东西往夫家拿啊,这样的媳妇上哪找的啊!”。阎埠贵看着两道身影消失处喃喃的说道,语气里满是羡慕。
苏晓婉也从来没有提过苏正国的单位,对院里一些“特殊”人员的打探也一律敷衍,只是提过苏正国是副处长级干部,母亲是医生。
被苏晓婉故意拿着菜篮子在眼前晃了两眼,阎埠贵挫败感十足的走回家里,唉声叹息的躺在床上。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三大妈疑惑的问道。
阎埠贵仿佛找到了倾诉者,一股脑的把刚才的事情跟自己的感叹告诉了三大妈。
这下好了,两口子都一块躺在床上一肚子酸水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了。
“算了,眼不见为净,别想了”。阎埠贵叹息的说了一声,然后强行的放空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