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票据全部购买回了家里,第二天趁着夜幕降临的时候刘海忠抱着一个小包裹鬼鬼祟祟的就像是一个敌特分子一般窜到了前院。
咚咚咚。
“老阎,老阎是我,开门啊”。敲响了房门,刘海忠压着嗓子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刘海忠?啥事啊?大晚上的神神秘秘的”。阎埠贵早就得知对方会在近期向他进行一些“示好”的举措,打开房门之后故作警惕的问道。
“让我进去说,进去再说,你瞧瞧”。刘海忠回头瞥了一眼身后,发现并无异常之后将怀中的包裹掀开一个角露出了一条大前门香烟与酒瓶。
“这烟这酒?”。让开身形让对方进了屋,阎埠贵一脸狐疑的嘘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包裹,目光中透露着贪婪。
“老阎啊,咱哥俩也怎么着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这回你得帮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啊?老刘,我这个调解员就是个摆设,你要是想自荐的话,你得去街道找王主任”。
“我已经找了,就差你了,只要回头街道过来问你对调解员的看法或者是院里谁最合适当调解员,你老阎帮衬帮衬我,在王主任面前说上两句好话,那这件事情就成了”。
“我也不会亏待你,先给你这些,事成之后还有一份重礼”。刘海忠将包裹全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条烟一瓶酒还有着一罐红糖与一罐麻酱。
又从兜里掏出了好几张一斤重的棉花票一股脑的全部放在了饭桌上。
这可是他目前手头上能够拿出来的东西了,如今市面上肉多了,肉票反而拿不出手,原本早上想着让几个徒弟帮忙去淘换一些糖票之类的票据在一并送过来。
可是担心夜长梦多,生怕明天一早街道就会派人过来询问阎埠贵对调解员人选的看法,这才迫不及待的先跑了过来。
“这.....这不好吧?老刘”。瞧见桌上的礼物又听到对方承诺事后还有重礼,阎埠贵脸色越发猥琐。
“咱这是老朋友,说太多就见外了,老阎,赶紧收起来吧,三天,最多三天,我就把那份重礼给你送过来”。
从对方的表情与语气里察觉出了变化,刘海忠也是心中狂喜不已,只要阎家贪财就好,拿这点钱换个调解员过过官瘾,在他看来简直不要太划算了。
“那我就.....无功受禄了,但有一点先说好啊,事要不成,东西我可不退”。手忙脚乱的将包裹里的东西放进卧室里藏了起来。
“行,只要你老阎跟街道多帮我说几句好话就行,东西我不往回拿”。
“那就一言为定”。阎埠贵走出房间的时候手上正拆着一包大前门香烟,递给了对方一根。
“那我就先回去了,老阎,我可指望你帮忙了”。临别的时候刘海忠再次开口嘱咐道。
“行,没问题”。阎埠贵将其送出了房门拍着胸口保证道。
看着夜幕中离去的刘海忠,他的嘴角也是微微扬起,缓缓的关上了房门之后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烟。
心中也是乐开了花,大儿子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得了一套大房子,他如今又白得了刘家的礼。
“爸,东西就归您了,师父说刘家的东西他不稀罕”。
“不过您回头可别演砸了,坏了事”。不久之后阎解成悄悄的推开房门走进了屋内,拿起桌上的烟点燃了一根。
“放心吧,爸心里有数”。阎埠贵最初一听到要坑刘海忠,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当初刘海忠跟易中海两个人闹得也是撕破了脸面。
成天在院子里互相嚷嚷着对方的糗事,他还想要化身为狗头军师替其出谋划策,阎解成就将许大茂的计划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当即他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毕竟换去中院之后,街道也确实会任命对方成为调解员,计划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反正将来对方当了调解员,院里的事情还得他来处理,中院的人听不听刘海忠的?那可不好说,至少李家兄弟一直跟许大茂的关系就很近。
“送的东西可真不少,解成啊,红糖你拿屋里给于莉喝,烟酒就放柜子里用的时候你自个儿拿就行了”。
“棉花票先攒攒,等年底攒够了,在坐床厚重一些的棉被”。阎埠贵将屋里的包裹拿出来,仔细清点了东西的数额。
一边将东西归置进柜子里一边嘱咐道。
看着父亲现在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阎解成心里也是感动不已,虽说这份父爱来得有些迟,可终归是来了。
两年时间里,对方没了以往的算计,平日里虽说还是十分节省,可省下来的一些糕点票与烟票也都留给了他。
美其名曰“将来爸就靠你养老了,爸在老了之前,先把亏欠你的都补上”有些直白,可话里尽也是真情实意。
“爸,等我去了下属厂就能转正了,到时候咱一块下馆子庆祝”。阎解成落座在了父亲的身旁真心实意的再次发出了邀请。
“记着先请你师父一家,还有你师兄,咱家晚些在去吃都行,可不能怠慢了许家,听见没”。乐呵呵的偏过头指着大儿子的脸嘱咐道。
“知道了,我记着呢,爸,我跟于莉刚申请完了房子,家里宽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