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傻柱跟秦淮茹顶着一个黑眼圈推着板车出摊,刚走出胡同口又被何雨水拦在了路中央。
“你有完没完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得出摊挣钱才能把钱赔给你,你哪怕要债也得让人喘口气吧?”。傻柱一瘸一拐的停下脚步,
抬起头没好气的说道。
“呸,等你老老实实的还钱?就你这人品跟诚信,你的话谁信呐?”。
“说得比唱得好听,你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别废话,啥时候能把剩的九百块钱赔给我?再不赔钱,那我就上法院去告你了!”。何雨水抱着手冷哼一声,
在周围人的注视下对着傻柱人品以及诚信进行了言语上的羞辱。
“雨水,到底是一家人,这可是你亲哥啊,你怎么着也得念些旧情份吧?”。秦淮茹上前抓着她的胳膊想要试图通过打感情牌来混淆视听,将赔钱的事情掩盖而下。
“起开,我跟傻柱早就断了亲,还有,你别碰我,在碰我的话,我大嘴巴抽你信不信?”。
“你一个搞破鞋搞到自个儿丈夫的师傅炕头上的玩意,还跟我讲什么亲情?这玩意你有吗?”。
“我呸”。何雨水一口唾沫直接吐了过去,趁着对方躲避的同时直接将胳膊抽了回来,紧接着叉着腰嚷嚷起了秦淮茹当年的所作所为。
饶是秦淮茹如今的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被人指着鼻子羞辱,脸上也难免有些挂不住,只好退后几步站到了傻柱身旁一言不发。
“你个狗日的......”。
啪的一声,傻柱话音未落,何雨水就抬起手臂一巴掌扇在了他那张“英俊”的老脸上,打得他踉跄几步,一脸懵逼的险些摔倒在地。
“你骂谁呢?我告诉你,你在骂我一个试试,看谁折腾得过谁!”。何雨水早就下了岗,当年因傻柱的问题也是造成了她在一些领导面前的形象不太好。
当纺织厂下岗工人第一批名单出炉的那一天,她的名字赫然就在第一排。
由于下了岗,她在夫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当年夫家若不是看在她有着一份正式工作,又愿意一分彩礼都不要,还自带一辆自行车以及两床崭新棉被与暖瓶作为嫁妆。
恐怕公婆都未必能同意她进门,现在好不容易因何家房产的事情上,让她在夫家腰杆子稍微能挺直一些。
心里对傻柱的恨意也是越发旺盛,平日里一有空就会骑着自行车到处找傻柱,甚至还会站在傻柱的摊位面前,
只要有人购买,她就在一旁算着账,待得购买的人离开后就管傻柱要钱,只要敢不给,她就撸起袖子叉着腰随时准备开始嚷嚷傻柱那点破事。
生怕会被何雨水搅黄自己糊口的营生,傻柱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你到底想干嘛,你把我买卖弄黄了,我挣不着钱了,那你也别想要钱了!!!”。一路被何雨水跟着,时不时就在其耳边骚扰。
傻柱也是被弄得心态一度崩溃,只好再次停下脚步满脸崩溃的质问道。
“给钱,给钱我走了”。
“还差八百五十六块钱,你把钱给我,我立马就走,再也不来了”。何雨水学着傻柱当年那副无赖模样得意洋洋的伸出手掌。
“我没钱,没钱了,我就剩两块钱吃饭的钱了,你是催债啊还是要命啊?要不然你就上法院告我去!行吗?”。
傻柱被弄得心烦意乱将口袋全部翻了出来拿着那两块地往何雨水身上砸了过去。
“还有八百五十四块”。何雨水也不恼不怒捡起地上的两块钱展开发现没有破损之后揣进兜里又一次报了剩余账目,
然后拿出小本子记录了还款情况,紧接着递了过去展示在了傻柱面前。
一旁一些陆续来到什刹海出摊的摊贩见到这一幕也只是笑了笑,随后就将推车推到了以往摆摊的位置。
众人都清楚了这个看似老态龙钟,模样苍老的何老头欠了一屁股债,一旁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就是过来要债的。
再也没人愿意与其搭茬,毕竟谁都不愿意跟一个泼皮无赖交朋友,省得回头他要是死皮赖脸的赖着管他们借钱,那不是给自个儿添堵吗?
一直持续到了将近天黑,何雨水将傻柱今天售卖红薯赚的十五块钱一把抢了过去,然后在本子上又记下了十五元的还款明细。
“喂,我明个儿要得进货呢,我家里没红薯了,你把钱拿走了,我明天拿啥去乡镇市场进货啊?”。傻柱急忙上前开口说道。
“我管你上哪弄钱进货?这是你还我的”。何雨水没有理会傻柱,骑着自行车就准备离开。
“你是要逼死我啊?何雨水,我死了,你啥都拿不到!”。
“切,你死了,房子抵债,我还能怕拿不到赔偿?”。
“你..........”。傻柱见对方软硬不吃,一时之间也有些语塞,只能死命的在路口处拽着对方的自行车。
这钱真要被何雨水直接拿走了,明天进不来货,家里的粮食又快吃完了,还没钱买呢,他的日子恐怕就真过不下去了。
“你心里有气,我给你跪下磕头认错,行吗?你别整我了,我现在都惨成这德行了,你就当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