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他们惹急了,随便让沈英她爸她妈弄个晕倒住院,或者再装个死啥的,接着去上告——
那陆安清真就是个百口莫辩。
而现在,自己和陆安清结婚了,那他们就是一个整体。
只要自己出现在那个院子里,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代表陆安清了。
但凡掌握不好度,那最后倒霉的就一定还是这个男人。
江嘉意越想越气,可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方案。
在外面逛了一天大家其实都累了。
两个小崽儿坐上车就开始昏昏欲睡。
这会儿江嘉意也没有了闲逛的心情,干脆就让陆安清直接开车回招待所,准备就在一楼食堂随便吃一口算了。
想到去食堂吃饭,她又想起了昨天来长江说要请客的事,于是问:“来哥和嫂子今天晚上还要过来吗?”
“不过来了,我昨天和他还有来叔说了,说咱们这几天有事,等忙完了去家里看他们。来叔同意了。”
既然没什么事了,江嘉意也安下了心。
八十年代初的京城,即便是在晚上六七点钟的高峰期也不存在堵车的事儿,他们大半个小时就回到了招待所。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从车上下来,就有一个人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