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过界了?。”
江颂安咳嗽一声:“你我现在不是以官员再议论,你就当我也是普通人。”
杜临笑了?,先不回答这个问题,反道:“昨日我带余大?人去平安酒肆了?,他当着?掌柜娘子的面是痛骂你了?一通,江大?人还是别?信任我的好。”
江颂安皱眉:“你为何要这么做?”
杜临:“我只是去吃饭,余大?人是我同门师兄,我招待他罢了?。”
江颂安心头也冒了?几丝火气:“你胡说,你这是介意我从?前不待见你之事?,你这人未免也太小肚鸡肠。”
杜临忽然大?笑。
孙茂水在前面赶车,被吓了?一跳:“笑什?么呢?”
杜临没?有回答,片刻后?,总算正色道:“我知?道你替禹王办事?,也知?道你还有别?的任务,但是不管你的真实任务是什?么,你对外都是禹王的人,你与马学应就应该站在同一战线,你实在不该今日问我这个问题,我与禹王不是一路人。”
江颂安皱眉,什?么莫名其妙的?
杜临见他不懂,叹气:“你有勇有谋,就是缺点脑子,在这些人之中周旋,就该谁也别?信。”
江颂安终于明白他的意思,道:“我冒失问你这个问题,不过是看在你我私交份上,瑶瑶信任你的人品,我也一样。”
杜临笑道:“你刚不是生气我带余泽过去?”
江颂安:“我没?那?么小气,况且我也的确喝的烂醉回家了?,她就是气我也是应该的。”
杜临又笑了?,“那?看来?掌柜娘子没?错。她先前同我说,她信你,就算是面对诱惑也绝不屈服。掌柜娘子对我有恩,她信你,我却不是很了?解你,所以我才要故意带余泽去。”
江颂安恍然大?悟:“你在试探和考验我?”
“不算吧,我可没?给你设局,只是将你这几日行的事?告诉掌柜娘子,你自己能解释了?说明你确有苦衷,你解释不了?,也能让掌柜娘子不被你瞒在鼓里?。”
江颂安:“……”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杜临勾唇:“不必谢。”
江颂安摇头。
两人不再讨论此事?,又转到正事?上,杜临此时也不再与他玩笑:“马学应有没?有贪污我不清楚,只知?道流水县的堤坝绝对不合格,但你既然问了?,或许应该由你调查?”
江颂安不说话了?,他明面上与马学应是一伙的,怎么能应了?这话?
此时江颂安后?知?后?觉,杜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那?句别?的任务是什?么意思?
江颂安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杜临。
杜临觉得?好笑,好在城门到了?,他不再多说,下了?马车。
只是回头时还是忍不住叮嘱他:“江颂安,你真的应该多长点心眼。”
江颂安猛然拉上车门,“走,别?理他!”
孙茂水也不知?这两人怎么了?,只好驱车赶紧嘲雁鸣山方向赶。
杜临也敛了?神色,招手喊了?辆马车:“去流水县,快些。”
第165章 歹毒
流水线塌坝之事不小, 远征军那边也听到了动静,况且大雨说下就下,春猎也?没法继续进?行了, 江颂安他们?走?到山脚下的时候, 正好就遇到了返程回来的彭文博和远征军一行。
嘉文帝也?在。
在队伍的正中间,坐在马车内。
彭文博看见江颂安,立马上前问了问城里?情?况,当听说河堤坍塌之事是真的之后,彭文博脸色也?变了:“圣上估计会不大高兴……应该会叫你去回话。”
吕福宝果然很快过来:“江大人, 主子传。”
江颂安不敢耽误,立马走?了过去, 这会儿雨势虽然已经停了, 但是江颂安一路骑马赶过来, 身上也?已经湿透,他站在马车下恭敬道:“殿下。”
“上车吧。”
江颂安犹豫一下道:“臣浑身湿透了, 还是就在此?处吧。”
“无碍,上来。”既然天子都?发话了,江颂安只好登上了马车, 但好在这马车十分宽大,里?外都?有两间, 江颂安在外围,与嘉文帝隔着一道门帘说话。
“流水县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嘉文帝问。
江颂安对天子不敢有所隐瞒, 立刻一五一十都?说了, 嘉文帝听说之后冷笑一声:“他们?胆子倒真?是大。
那马学应当真?这么说的?”
“臣不敢妄言。”
“前年国事虽然紧张,国库也?空虚, 但是对赈灾的拨款从未有过偏差,朝廷当时拨款一千两白银修缮一个小小县城的堤坝, 在这位河道总署口中就成了难事了?”
一千两白银,的确绰绰有余了。
江颂安沉默。
嘉文帝怒气淡了些,片刻后道:“你做的不错,继续帮朕盯着这群人。”
江颂安:“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他们?没怀疑你?”
江颂安:“臣之前不过一个无名小卒,之前和他们?并不认识,臣与他们?……喝了两次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