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允许比尔取回他的“嗜血玛丽号”,再与他的助手一起出去运盐回来。见鬼的,他们多么希望比尔“机灵点”,快报警带人过来,把他们全救出去。再不济,至少得把宝贵的影像资料带走,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物可惜,比尔在这些事上打死不开窍,他只按土著说的做,十分听劝,
于是,外来者的日常过得是相当精彩。他们早起腌肉,中午狩猎,晚上跟蚊子大战,还被迫糊上了恐龙的粪便。而那只初见时恐怖至极,再见后颇富人性的恐龙就趴在部落外的森林中,许多十著孩子在它身边玩耍,它地不觉得烦,只是闭上眼睛小憩,画面一派和谐或许是相处久了恐惧会消失,他们终是以恐龙为话题聊了起来
“无论看多少遍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恐龙。
“不过,它到底是什么龙?霸王龙吗?我从来没在书上看到这种类型的恐龙。
“而且,它还很聪明....
大抵是为了记录“人与自然”的和谐瞬间,摄影师掏出了装备,将镜头对准小萨满:亚麻和她身边的恐龙,打算拍一组长镜头然而,他自认为做得隐蔽,可在阿萨思眼里,他的所有小动作都无所遁形。再加上他打起摄像机的架势像极了人类大兵打起火箭筒一很好,他成功地引起了阿萨思的注意,并被她强势摧毁了“作案工具”一尾巴打飞摄像机,再一脚踩下去,她立刻听见了摄影师“悦耳动听”的哀嚎
但这也不能怪她,阿萨思见过的录像设备只有三种,一是监控,二是手机,三是无人机,却从来没见过什么是摄像机她知道前三种无害,并不知道第四种也无害,防患于未然,她自然是踩它没商量
人类伤心地捧走了一地碎片,商量着怎么修复。阿萨思支着耳朵听他们交流,只是人类是跑题王,这聊着聊着,话题又偏了“我们本来是学者、冒险家、生物学家、植物研究员,结果在一个月前,我们受到了韦克塞尔制药公司的邀请,他们出了一大笔钱雇佣我们来到亚马逊,说是为了寻找一种长寿花.....阿萨思总觉得这话有点熟悉,似乎苏珊也说起过。
哦,他们本是生物学家、基因研究员、动物学者......结果受到了基因联合公司的邀请,对方出了一大笔钱把他们雇佣到侏罗纪公园,说是为了复活地球上消失的美好。噫
“谁知道他们欺骗了我们!亚马逊深处是有血兰花,可占据它们的是一群食人蟒!我们遭到了它们的追杀,死了很多人,只活了我们几个......多么可笑,最后花也没得到,钱也没到手。‘阿萨思听了沉默,总觉得她与她遇到的人类似乎生活在一个走不出的“套路”中
努布拉岛不也一样吗?
侏罗纪的负责人欺骗了所有人,乐园确实打造成功了,可恐龙充满了不确定性。上岛的所有人都遭到了恐龙的追杀,死了太多,只活了一艘船的量一一嘿,最后也是名没得到,利也没得到。噫
都有一个大公司执掌大权,都有一群科学家需要材料,都有一窝人类选择作死,重合度这么高,她都想问问他们努布拉岛怎么走了。可惜,她不会说话
以及-
这批人类没有一掏就有的手机,也没有塞进耳朵的耳机,有的只是一种她在实验室见过的“古老”通讯工具,似乎叫“按键机”。他们的时间是2004年,而她在努布拉岛活到了2018年.....由此可见,她本与他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可不知为何,她与他们在这一刻相见。是命运,是巧合,还是注定的必然
她到底在大海中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游着游着就进入了亚马逊呢?
她不理解,可她正在经历着
土著耗时一个月腌制完蛇肉,她尝了尝味道觉得不错,就是咸了点儿。
无妨,热河的血兰已经被她占据,她大可以用血兰佐着蛇肉吃,尝点独特的风味。目在她的捕食下,巨蟒的数量不断减少,其它物种正变得丰富,想必要不了多久,亚马逊的生态就会恢复如初。这是好事,她不确定自己能在亚马逊留多久,但在她留驻期间,生物资源自然是越丰富越好,只有这样她才不会饿肚子。阿萨思痛快地啃着血兰花,从热河边缘扫荡到绿蟒的巢穴。
她发现,血兰花在越热的地方存活率越育,花期地越长。绿蟒的巢穴里全年有血兰盛开,而热河边缘的血兰一般开过十天便凋零为填饱肚子,也为消磨时间,她将长在外头的血兰连想拔起,全转移到绿蟒的洞穴养着。而在她的持续耕耘下,血兰花全被挪到了热河内域,长得更集中也更巨大,又半月,外来者离开了,她的蛇肉还有一半
再半目。十萎联络了雨林中的幸存部落,告知了雅库妈妈已死的消息,并将一大张蛇皮展示给人看。惊叹过后,几个部落商量着搬回来,毕竟热河一带的食物更多。之后又过了一目,阿萨思消耗完蛇肉。把绿蟒的巢穴占为己用,她将一推蛇蜕蛇骨和蛇皮推成“鸟邕”。每晚听养热河流动的白噪音入睡,日日好眠吃饱靠血兰,打牙祭靠巨蟒。偶尔,她会循着萨满祭祀的呼唤而去,吃一些土著供奉的肉食,只是在半年后的某一天,她听见的“呼唤”稚嫩又青涩,时断时续,却足够真诚炙热。她循声而去,才发现主持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