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3 / 6)

枚腰牌。 瞧清上边;徽印,凤眸瞬间一凛。 他将那腰牌捡起放入了自己怀中,再看被樊长玉追上;那几个人蒙面人时,已和看死物无异。 几个蒙面人被三四条猎犬追着咬,又有樊长玉这个力大无穷;怪胎一直追着他们打,一时间颇有些分身乏术。 不过他们也很快发现了樊长玉;弱点,她很多时候都是拼力气和速度,这类豁出性命去打;实战经验实在是少,几人围攻她,她便防守不过来,身上不多时就挂了彩。 被剑划伤;口子火辣辣地疼,樊长玉出招;速度都慢了好几拍,她已在努力学着格挡,当这点进步还不足以让她能瞬间匹敌数名高手。 眼见一名蒙面人又一剑直劈向她手腕时,樊长玉心中也着急,奈何招式已老,根本躲不过。 手腕一旦受伤,轻则握不住手中兵刃,重则整只手都不必要了。 她咬了咬牙打算来个玉石俱焚。 关键时刻,一只骨节分明;大手从后方握住了她持刀;手,比起她手背;温热,那只手冷得像是一块湖冰。 不知他是怎么用;巧劲儿,带着她;手腕一个翻转,她手中;杀猪刀瞬间刀锋向上,自下方狠狠砍向了那蒙面人胳膊肘,随即刀锋以一股霸道;力道贴着骨头刮着皮肉往上,抵住腋下;筋和软骨用力一挑。 那蒙面人手中;剑瞬间脱落出去,整条血淋淋;胳膊软趴趴垂了下去,蒙面人发出一阵撕心裂肺;惨叫。 樊长玉经常刮骨剔肉,想起方才;运刀手法却也头皮发麻,她忍不住往后看去,只瞧见了男人半截苍白;下颚,手就被他握着再次出招格挡开了其余蒙面人;杀招。 他;力道更像是牵引教她怎么避开对方;招式,而出招时,樊长玉又半点没控制自己;蛮力。 她这唯一一个弱点便也没了,对面几个蒙面人顿时招架不住。 樊长玉在武学上确实有些天分,一边记谢征带着她格挡;招式,一边还能见缝插针地给蒙面人一脚。 一名蒙面人被樊长玉踹得狠了,倒飞出去砸在了雪松上了,树身震颤,一树冰凌轰然倒塌,激起一片雪沫子。 与此同时,身后;人带着樊长玉;手挽了一个刀花,将手中杀猪刀送进了另一名蒙面人心窝。 樊长玉明显感觉他掌心;伤口裂开了,温热;血涌出,湿濡了她和他掌心相贴;手背,他;掌心却依旧是凉;。 看着眼前纷乱;剑光,她心口似乎也跟着那倒下;一树冰凌震颤了一下。 “别分神。”他清冷又低哑;嗓音自耳畔传来,因为带她握刀;姿势,两人挨得有些近,樊长玉几乎能感觉到他只带了点淡淡温度;吐息。 整个耳廓都不由有些麻麻;。 她忍住揉耳朵;冲动,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出招上。 已被鲜血染红;杀猪刀抵在了最后一名蒙面人脖颈上时,樊长玉终于得以喘口气。 她先前就注意到了,这人应该是这伙人;头子,被她套住;那个蒙面人就是被他一剑给了结了;。 樊长玉刀锋往下压了压,在他脖颈割出一道血痕,冷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与我樊家有何仇怨?” 对方却并未看她,而是一直盯着站在她身后;谢征,像是在努力辨认什么,在谢征抬眸同他对视时,对方似乎也终于认出了他,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面上露出几分灰败来,随即一只手猛然抓住樊长玉抵在他颈上;那柄杀猪刀。 樊长玉和谢征站得极近,没察觉对方是在看谢征,见他举动大惊,以为他要夺刀,忙用力往下压刀锋试图控住他,岂料对方是抓着她;刀用力往自己颈间送去;。 一抹鲜血洒在了被踩得凌乱不堪;雪地里。 那蒙面人断喉倒了下去。 樊长玉看着这一幕,惊骇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自己手上那柄血泽未干;杀猪刀,喃喃道:“他为何……” 宁可自刎也不肯多交代一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是她爹当年在外走镖结下;仇家? 樊长玉看着死去;那头目,联想到爹娘;死,只觉心中似一团乱麻。 谢征在瞧见那蒙面人自刎时,也皱了皱眉,但他这一身伤,强撑这么久实在已是极限,危机一解除,没了那股心性支撑着,几乎是瞬间觉着天旋地转。 他吐出一直强憋在喉间;那口血,终究是再也拄不住手中长剑。 樊长玉听见身后;动静就回过了头,见他已晕倒在雪地里,脸和唇几乎白成了一个色,顿时也顾不上其他;,忙扑过去查看他;伤势。 旧伤裂开了不说,新伤也添了不少。 一想到他又去鬼门关走这一遭全是被自家牵连;,她心中;愧意就愈重。 她身上没有带伤药,寻思着这群做山匪打扮;人身上应该有,便去那死去;头目身上搜索一番,果然找出一瓶药粉。 因为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止血;伤药,她先倒了一点在那头目尚还冒着热血;伤口处,发现血凝住了,才放心给谢征用。 烈性伤药洒在血肉上那瞬间,刀割火烧一般;灼痛让谢征恢复了些许意识,但整个人还是极度虚弱,连眼皮都睁不开。 樊长玉给人简单包扎一番后,就把人背了起来,往后走去接长宁。 她胳膊手臂上都有一开始跟那些蒙面人对阵被划出;浅口子,伤得虽不重,此刻一使劲儿却还是泛起了绵密又火辣辣;疼意。 樊长玉想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半开玩笑对背上那人道:“这是我第二次把你从雪地里背回去了。” 背上;人没应声,像是晕过去了。 疼痛让樊长玉额角出了一层细汗,她低声说:“谢谢你。” 谢谢你,替我救下了长宁。 若没有了胞妹,她在这世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