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全都死了,包括黑衣蒙面的屈长安。 老鬼很激动,让我谢谢三伯的援手,有机会他会亲自拜见三伯的。 我勉强笑了笑,三伯被心魔控制,连我这亲侄子都不认识了,还会认识有过一次约定的老鬼? 灵溪向老鬼打听了下血蟥蛊,问他手里可有同样年份的雌蛊,或是其它解蛊的办法。 老鬼摇头,说他手里的血蟥虫不过七八年,远远达不到帮我解蛊的效果。 但看在三伯对他有恩的份上,他可以在苗疆地区帮我们打听,有消息的话前去昆仑通知。 至于其它解蛊的办法,老鬼爱莫能助。 灵溪很失望,又在意料之中。 告别了老鬼,我们离开了“消失的”墨家寨,回到龙龟山脚房车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 我从未如此的疲劳过,累到本想好好洗个澡再去睡觉,结果坐到沙发上我就睡着了。 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被喧闹声吵醒。 唐静月坐在灵溪的对面,眼眸红润,偷偷抹着眼泪。 想来她已经从灵溪的口中得知三伯的状况,为此难过吧。 房车外,一群身穿黑衣头戴面具的“怪人”持剑站立,围成圆圈。 我在心里数了下,总共三十六人。 “昆仑三十六剑?”我问道。 “对,是他们。”站我旁边抽烟的裴川低头道:“来晚了呀,不然星阑师叔用不着修习太上忘情的。” “世事难料,有时候就是这么巧。”铁山倒了杯温水给我:“大家都洗完澡了,你去收拾下呗,身上都臭了。” “恩。”我起身,跟唐静月打了声招呼,回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三伯,你一定要好好的呀。”我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