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风险和机遇并存,赌的就是那冥冥中一线契机。” “现在不是咱俩窝里横的时候,你也没资格怪我。” 李木子厉声喝道:“天底下哪有包赢的赌局,如果能包赢,我凭什么找你联手。” 冷静下来的白南弦蹲在地上,目光涣散道:“昆仑明明没有了底牌,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李木子心浮气躁,瞪着自己的心腹催促道:“你,继续说,把探子报来的线索一字一句的重复出来,记住,一个字都不许漏。” 满嘴是血的中年和尚挣扎着起身,咳嗽道:“那个神秘老人戴着面具,没人能看清他的容貌。” “我们的探子离的比较远,听不清交战中说了什么。” “只看到佛门至宝金刚身和运宗至宝十二盏拘魂灯尽数被那个老人摧毁,连一招都没挡住。” 白南弦猛的抬头,难以置信道:“两大至宝,八位武力十一层的长老,都困不住一个老人?” 中年和尚应声道:“对,探子是这么说的。” 李木子看向白南弦,两人对视,齐声惊呼道:“季玄清?” “一定是季玄清。”白南弦肯定道:“除了他,没人会相助昆仑,不惜得罪运宗与佛门两派。” “别人更没那个实力毁掉两派至宝斩杀八位长老。” 李木子沉思反驳道:“不应该啊,季玄清坐守昆仑,岂敢弃昆仑于不顾?” “如今的昆仑只剩杜奇瑞坐镇京都,摆出空城计就不怕遭人偷袭毁了山门气运?” “更何况六脉早有约定,各派掌教是不允许现身插手气运之争的。这份约定没人敢擅自破坏,哪怕是暗着都不行。” 李木子自负道:“谁敢毁约,谁就得散去山门九成气运,这和灭亡有什么区别?” “赌赢了还好说,赌输了呢?季玄清再大的本事也不敢拿整个昆仑当赌注,他不敢,其余五脉的领头人同样不敢。” “所以自约定开始的那一天,这群老东西就只能躲在后面为看重的弟子出谋划策。如道门的太虚子,玄门的姬青螭,包括我师傅,你父亲,都是这样。” “华夏大地有无数双眼睛,季玄清能瞒过我们的盯梢不代表能蒙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