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屁个好处。”白南弦示意满嘴是血的中年和尚将木门关上,冷嘲热讽道:“季玄清都不敢下山,她肖岫烟凭什么?” “当真拿六脉约定为儿戏?” “要我看,信里的内容八成是假的,有人想借此挑起我们两派对紫薇的争斗。” 白南弦眼神冰冷道:“混肴视听,浑水摸鱼,拿我们当枪使,坐收渔翁之利,道门还是玄门?” 李木子打断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瞧出紫薇秘术手法的绝不可能只有送信之人。” “好好调查一下,结果总会真相大白。” “无非是多等几天罢了。” 白南弦长吐口气:“这个我来安排。” 李木子将信纸放在油灯上燃烧成灰,轻走几步道:“如果真是肖岫烟相助昆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自是报仇雪恨。”白南弦语气森冷道:“四位运宗长老,这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亲人,他们的仇我不能不报。” “怎么报?”李木子扫去桌面上的灰烬,将灯芯拨长道:“紫薇不同昆仑,到现在都躲在暗处。澹台锦瑟更不是心怀坦荡的灵溪,论阴谋诡计,这女人狡猾如狐极难对付。” 白南弦眼露轻蔑道:“你认输了?” 李木子轻声道:“我不是认输,我只想一击必胜。” “你输得起,我已经输不起了。” “气运要夺,紫薇得斗,从哪开始第一步我如今毫无头绪。” “但我知道一点,我们必须接着联手,只有这样,才能从被动中占据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