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气运之争本就腥风血雨,是危机,亦是锻炼。” “玉不琢不成器,只有从劫难中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挑起昆仑的重担,位列巅峰一览众山小。” “灵丫头不缺天资,不缺心智,她缺的是手段,缺的阴谋阳谋。” “这一点她自是比不上你一手调教出的澹台锦瑟,狡猾如狐,专门背后捅刀子。” 肖岫烟皮笑肉不笑道:“你在指桑骂槐?” 季玄清严肃道:“我在夸你。” 肖岫烟干瘪的眼窝微微深陷,语气变得冷漠道:“茶喝完赶紧走,听你说话我觉得刺耳。” 季玄清厚着脸皮道:“别啊,我还有一事相求。” 肖岫烟露出惊讶之色:“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自负的季大掌教会求人?” 季玄清面色发烫道:“你也可以当做一笔交易。” 肖岫烟直接了当道:“没兴趣。” 说罢,她缓缓起身,朝大殿内走去。 季玄清着急道:“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肖岫烟脚步停顿道:“我现在从不做亏本生意,盈利得翻倍。” 季玄清保持的镇静荡然无存,惊恐道:“这么心黑?” “恩,你可以选择不做,没人逼你的。”肖岫烟干脆道。 坐在竹椅上的季玄清唉声叹气,满脸的肉疼。 背对他的肖岫烟莫名感到欢喜,笑意温柔。 很久,季玄清咬着牙狠心道:“翻倍就翻倍,先聊聊。” 肖岫烟嘴角上扬道:“说说呢。。” “那个,恩,我想要一条龙鲤。”季玄清卑微的开口。 大殿内寂然无声,针落可闻。 肖岫烟没有回应,仿佛没听到季玄清所求之物。 不死心的某人壮着胆子大声道:“我来借一条龙鲤。” “滚。” 简单明了的一个字从大殿传出,怒气冲天。